靳严苦口婆心的,“一直待在那不是个办法,而且这些天了”“靳严。”
陆东深淡淡打断他的话,“你现在的罗嗦劲跟杨远不差上下了。”
等通话结束后,坐在椅子上的杨远直哼哼,怀里抱着个大号保温杯,透明的,里面泡着枸杞和大枣,道,“有两点不满意啊,第一,集团的事交给我这个副总怎么了?
这些天大事小情哪件不是我处理的?
第二,什么叫他的罗嗦劲跟我不差上下?”
“有事做是好事,总比浑浑噩噩虚度年华要好得多,既然不满意,那就做给他们看,告诉他们你还老当益壮,劲头不输给年轻人。”
陆东深不紧不慢地说。
杨远一挑眉,“什么叫老当益壮劲头不输给年轻人?
我不是年轻人?”
陆东深手按地图,朝他怀里的保温杯示意了一下,“听说是人到中年的标配,保温壶、枸杞和大枣。”
杨远可没觉着丢脸,哼笑,“我这是防患未然,这里的早晚温差多大啊,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,我跟你不同,我孤家寡人的,自己再不好好照顾自己,怎么给你当牛做马?”
“思想觉悟还可以。”
杨远拧开保温壶的盖子,滋溜了一口水,里头的那颗大枣在壶嘴旁撞了一下,又跟着水弹回来了。
喝完了水,接下来的话杨远可就认真了。
“你二叔这一招虽说是最后一哆嗦吧,但不得不说他得逞了。
他的最终目的就是冲着你上位后的新产业盘去的,四年前工厂一事不解决,始终就是新产业盘的拦路虎。
一旦解决了,那你的地位就稳了,只要有所差池,先不说会不会牵扯其他产业,就说华力和长盛就会直接跟陆门翻脸。”
陆东深沉默不语。
“你二叔预备了两条路给饶尊的手下,第一条路,夺了蒋璃手里的东西,当年封痛散的事跟他有关,所以蒋璃这次大漠行为了什么他很清楚,东西抢到手相当于拿到了主动权,甚至能攥紧生死权第二条路,釜底抽薪。
一旦失手,宁可玉碎也不能让你度过四年前工厂的那场劫。”
陆东深坐在他对面,点了支烟,一语中的,“所以,集团里还有我二叔的人,否则第一条路一旦行得通,总要有人接手才行。
当然,也不难推测他会捏着原料和蒋璃的命来要挟我,但我了解我二叔,做事向来贪大。”
“现在是所有问题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