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黑夜似化不开的墨,车灯全都开着,天地间就仿佛只有这一片沙地是最亮的。
那人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,环顾了一圈,发现自己的境遇不妙,又拔腿要跑。
可前一秒刚抬脚,后一秒就觉得嗖嗖冷风冲过来,他回头一瞧瞬间瞪大双眼,没等叫出声,一把刀就瓷实地钉在他两腿之间的沙地上。
那人一口气没提起来差点断气,腿一软一屁股坐地上,盯着眼前这把差点叫他断子绝孙的刀子,一脸的惊骇。
是蒋璃的芬兰刀。
月光下,她冷静地站在不远处,那把刀从她手里飞出去带着寒光透着冷意,像极了她眸底深处的模样。
一名保镖上前迅速将他制服。
饶尊缓步上前,居高临下看着被摁倒在地的三人,冷笑,“厉害啊,生意都能做到这份上,不怕撑死啊?”
被蒋璃吓得不轻的男人结结巴巴道,“大、大哥,你、你们是哪个道上的?
咱有话好说、好说,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,也不知道怎么得罪各位了……”饶尊抬腿又是一脚,“道你大爷!”
阮琦可是怕了他一脸戾气,生怕出什么事赶忙将他拽住。
那头老人家在厉声喊,“他们这群该去吃枪子的!野骆驼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