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下的骨牌效应,一旦被人再次揪出来重提,那可就是要最终解决方案的,方案没有,无法给众人交代,东深的身体状况再被有心人知道,这把交椅他坐不坐得稳就难说了。
集团股东眼睛里都是朝着利益去的,今天他们能拥着东深坐在椅子上,那是因为他们从东深身上闻到了利益,可让他们承担风险呢?
不会的,他们只会将东深从椅子上拉下来推他去做牺牲品。”
蒋璃轻轻点头,“我明白。”
陆门情况复杂,复杂到连她这么一个简单的人都不得不深陷其中。
她知道陆东深在做一些事,以至于令董事局彻底统一了意见,她虽没刨根问底,可也隐隐有感觉。
董事局里都是一只只的老狐狸,他们允许坐上交椅的人势必是底子干净的,不会给他们惹麻烦。
陆振杨说得对,四年前的事不管谁是主使,陆振名进去了,能对项目负责的就只有陆东深,哪怕他是受害者也不能说将项目的事撇得干净。
怎么能说服众多股东?
那就是交代。
对当年事有所交代并履行交代,这是陆东深洗白自己的唯一方式。
这些事,其实在去秦川前她就想得明白,也知道陆东深势在必得,否则他千里迢迢去秦川做什么。
陆振杨看向蒋璃,心有愧疚,“东深心重,哪怕配方的事只有你才能帮忙他也不会开这个口,他是大包大揽往自己身上扛惯了的人,我的儿子我最了解。
你是气味领域的专家,照理说配方的事他交给你来做最合适,可他迟迟不让你碰,我就明白这其中的事没那么简单,也有可能是危险的,你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姑娘,他宁可折了自己也不会把你的推出去。”
“爸,他同样也是我放在心尖上的男人,是我的丈夫。”
蒋璃表明立场。
陆振杨闻言动容,语重心长,“都是被人疼在手心里的孩子,小夏,我们陆家对不起你,这么重的担子扛在你肩上。”
蒋璃笑了,由衷地说,“爸,我也是陆家人,应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