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,但她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,至少人家秦天宝为了证明自己没撒谎都不怕她能“引雷”劈死他了。
陆东深依旧靠在窗子旁,双手插兜,盯着秦天宝的眼神却是犀利,他问,“你说梦里的女人流着血,尤其是手,对吗?”
“对。”
“肯定吗?”
秦天宝想都不用想直接点头,“肯定!”
陆东深冷不丁甩了句,“你见过秦川禁地里的棺椁吗?”
一句话陡然提醒了其他三人,尤其是蒋璃,微微一僵,紧跟着想到了那口金丝楠木棺材上的画,最后一幅就是流血的女人手。之前他们在分析秦天宝时也想过他可能去过禁地,尤其是秦宇过世后,现在听他这么一说,更加肯定他见过棺画了。岂料秦天宝摇头,“我知道禁地,也知道那里有医巫的
棺椁,但是我没进去过,秦川有规定,禁地一般进不得。”
未卜先知?
蒋璃盯着秦天宝的脸,不经意想到秦族长的话,他曾说过秦天宝这孩子有点与众不同的地方,如果是能预见未来的话,那这可不是只有一点与众不同了吧?她不相信这些,荒唐至极,这世间的确有太多解释不了的事,但她认为也许太多事只是现阶段的科学解释不了。就像是《山海经》中对烛龙的描述:人面、蛇身、赤色,
钟山之神,视为昼、眠为夜。后有学者认为,《山海经》中对烛龙的描述虽充满神奇色彩,但仔细分析得知,所谓烛龙很大可能就是北极的极光。
所以,她认为秦天宝的这个梦一定是有迹可循。
蒋璃清清嗓子,起身走到桌子旁坐下,与秦天宝面对面,“你好好看看我的脸,再想想跟你梦里的一不一样。”
秦天宝也真是给她面子,盯着她的脸左瞧右瞧了大半天,瞧到陆东深终于耐不住性子低喝了一嗓子,“还没看明白?”
激得秦天宝肩头颤了颤,不敢去跟陆东深对视,看着蒋璃说,“真的是一模一样。”蒋璃瞪了陆东深一眼,跟个孩子大呼小叫什么?就这脾气以后怎么管孩子?她得重新考虑一下未来孩子爸爸的人选才行。想到这赶紧又把念头捏死,她恍惚能够感觉到陆
东深掐着她脖子,这次说的是:找死是不是?
陆东深没理会蒋璃哀怨的小眼神,注意力就在禁地的棺椁上,问秦天宝,“棺椁的事,秦川里谁最了解?”
秦天宝想了想说,“族里的几位长老,还有就是二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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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禁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