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朝着景泞过来了。
每上前一步,两人之间的距离就愈发近了,可景泞总有种感觉,就好像今日这一别,今生今世,她跟陆起白就隔了千山万水,生死不复相见……那些警察没跟上来,留在电梯旁,其中一名警察按着电梯,很显然,没打算给陆起白太多时间。
陆起白在景泞面前停住脚步,居高临下看她。
她抬头,这么近的距离,瞧得见他眼里的倦怠。
她张了张嘴,想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,可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了似的,发不出声音。
“景泞。”
倒是陆起白开了口,嗓音很淡,甚至清冷,“你的辞职申请我已经批了,从今天起,你不是陆门的职工。”
景泞一愣。
“离开这里,或者回国,找家稳定的公司重新发展。”
陆起白看着她,眼睛里丝毫情感都没有,“还有,”他微微顿了顿,开口,“找个好男人嫁了吧,你值得更好的男人来疼。”
说完这些,他便转身走了,头也没回。
景泞像个木头似的杵在原地,等电梯门关上的瞬间,她的心口骤然剧痛,像是被人狠狠扎了一刀似的,莫大悲痛掩住了她的呼吸。
她喃喃他的名字,但这次,他再也没回来……**这一次,秦天宝睡得时间长了,就像是要把前一天的睡眠补回来似的。
从昏迷的那刻一直到次日晚八点,他才悠悠转醒,蒋璃和阮琦也趁机补了个美容觉。
依照蒋璃之前给出的治疗时间,今晚是最后一晚,也是秦天宝能不能苏醒的关键一晚。
陆东深和饶尊没去祠堂,经过两天的亲力亲为,祠堂的一切都定型了,秦族长只要带着村民照做就是。
两人也是补了个宽松的觉,秦天宝醒之前他们就醒了,帮着蒋璃做些准备工作。
所谓的准备工作无非是准备文房四宝,并且把秦天宝之前精心藏好的医巫画卷给拿出来,搁置书桌一旁。
阮琦下厨,又按照蒋璃的吩咐给秦天宝煮了清粥,只是粥里加了蒋璃发酵好的散沫花种子和远志根皮汁液,之前留有成段的远志根皮已经晒干,被蒋璃削成小勺做喝粥家伙。
而蒋璃又陪着秦天宝洗漱泡澡去了,陆东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。
许是经过一番狂吐,用蒋璃的话说就是把体内污浊物如数吐出来后,秦天宝的精神看上去比从前好上百倍,双眼有神,面色如玉,虽说没跟他们有所交流,可照比之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