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靠,双臂展开搭在两侧,夹烟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椅梁,姿态悠哉,“看一个男人成不成熟,取决于他是不是清楚知道自己要什么并付诸行动获取,爱情也一样,下手要快准狠,否则错失了也就没了。
喜欢的,想要得到的就麻溜抓紧,别像个纯情少年似的玩那些个暧昧把戏,没劲,又不是真的纯情少年。”
这番话说得饶尊一愣一愣的,等反过来味儿时竟面生尴尬,一拍桌子,烟灰震落少许,“你说谁纯情少年呢?”
转念一想,又改了口风,“哎不是,我就算是纯情少年怎么了?”
“纯情少年?
你?”
陆东深呵呵了两声,多余的话没说。
饶尊听着这个刺耳啊,下意识觉得在阮琦面前跌了面儿,道,“是,我是万花丛中过,但我片叶不沾身。
我饶尊落下个京城太子爷的称号,那都是指着商场上的事,有传过我饶尊跟哪个女人纠缠不清吗?”
心里又默默补上一句,哪怕是当时的夏昼,他也没对外传得沸沸扬扬的。
陆东深忍着笑,抽了口烟,慢悠悠地吐出,道,“尊少说什么就是什么吧。”
阮琦耳朵尖,在旁出了声,“饶尊,你还……万花丛中过呢?”
问完后突然觉得自己挺矫情,他是谁啊,堂堂的尊少,又是那种家庭背景的人,身边有万花太正常不过了,他现在心里不还是放不下蒋璃吗?
饶尊真是百口莫辩,恨陆东深恨得牙根直痒痒,不能不解释,可又不知道怎么解释,清清嗓子说,“不是……我这不就一个比喻吗?
我私生活挺积极向上的,我——”“哎,我忘了换流香了,不说了啊。”
阮琦借故打断他的话,起身离开。
很有仓皇而逃的架势,饶尊的这番解释令她心里有种预感,但又不敢往深了想。
饶尊见她跑了,对陆东深的“怨念”更深,心想着好你个陆东深,你不让我好过,我也不让你心里舒服。
但也没深想自己的心思,为什么就觉得是陆东深不让他好过。
见陆东深起身在屋门口溜达来溜达去,饶尊把手里的大半截烟一掐也起了身,迈着四方步上前。
“我刚才瞧着夏夏从包里掏出样东西进了屋,听阮琦说那东西好像叫什么阳起石的,功效自然不用说了,光是念字面就知道什么意思。”
饶尊同陆东深一道往屋子里瞅,故意道,“不知道药效怎么样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