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们还是受害者一目了然。”
饶尊一脸痞子状,“老头,你一句胡说八道就想把责任全推了,可能吗?
你说他们不是你们的人,那你给我分析一下他们是怎么回事?
怎么进村的?
什么时候进村的?”
三连问,问得在座的谁都没答上来,气得族老胡子乱颤。
“饶先生,我们没有杀你们的必要。”
秦族长毕竟是秦川人的脸面,虽心里又气又急,但还是稳着性子好说好商量,毕竟“秦川背地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”这顶帽子他们可不想戴。
陆东深从容不迫的,反问,“活人入棺这种事都能做出来,还有什么是你们做不出来的?”
秦族长一时难辨,他和几位族老一样,这辈子接触的都只是自己的村民,他们说什么村民就做什么,从没遇上这么咄咄逼人的人和两面夹击的情况,想解释又不知怎么解释,生怕是越描越黑。
毕竟尸体摆在那了。
也毕竟是有生人进来了。
他们还怎么否认?
如果说不知道他们怎么进村的,那一定会被眼前这俩人反问,不知道这群人怎么进村的,那如何是得知他们几个进村?
还费尽心思网捕他们麻醉入棺?
秦族长觉得自己有口难辩,末了,叹了口气,目光落在蒋璃脸上,“你们可以想想,如果我们真的有心杀你们,那任由你们从崖上摔下来不就行了?
何必多此一举先把你们救下呢?”
他使了个小心机。
眼前这两个男人不好说话,尤其是陆姓的男子,咄咄逼人字字锋利,大有早就将他们定罪的架势,所以,他只能采取迂回说服。
坐在陆姓身边的女人始终没说话,但她是跟陆姓男子一同掉下来的,落网时陆姓男子一直在护着她,可以看出两人的关系来。
既然如此,那这个姑娘在陆姓男子心里是至关重要的,因此,他决定从她身上打情感牌,毕竟姑娘家心都软。
果不其然,蒋璃在秦族长的注视下开口说话了,“我觉得……族长说得对,要不是他们的话咱俩早就死了。”
陆东深转头看她,语重心长,“要不是他们,咱们也不会没绳子下崖,那绳子是怎么被人扯下去的?
我想他们心里最清楚。”
秦族长脸色尴尬,清清嗓子,“这件事……的确是我们做的,可毕竟你们是外来者……”“外来者就该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