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的人绝不会坐以待毙罢了。”蒋璃一针见血的,“是你自己炸了实验室。”
陆东深抿唇笑了。
“我来说说你的目的。”蒋璃起了身,背着手在他身后徘徊,“一处实验室成本不小,你也绝不是那种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人,所以,背后想要的一定是远远大于付出的。一,实验室爆炸前,你身陷口诛笔伐骑虎难下,就着这么一炸完美脱身;二,虽然我不清楚你具体在争什么项目,但这项目必然是要依托实验室的,炸了正好毁了场地,重建需要时间;三,你假装身受重伤避而不见,董事局里站在你这头的股东肯定会以此为借口拖延项目;四……”说
到这,她绕到陆东深的身前,盯着他,“你想趁着这次机会查清楚当年的事,并且,你在怀疑当年的事并没了结。”
她认为,这么多理由之中,最后一点才是最重要的。陆
东深与她对视,目光里有光亮,这光亮叫欣赏。他不置可否,笑问她,“那你猜猜看,我接下来有什么计划?”“
自然是要跟对方殊死一搏争得权力之座,但在之前,你会去趟寂岭。”蒋璃利落,“你跟杨远说过,你说也许工厂的问题就在工厂,工厂就在贵阳,那你早就对配方的流出地着手调查了。”
她顿了顿,一手搭在桌子上,身体微微前倾盯着他,“封痛散临床试验出了问题,陆振名和卫薄宗一个为利一个为名肯定不会罢手,这样就方便你继续搜集证据,这是其一;其二,相比封痛散,你更想找到原配方,原配方如果能被合理开发利用,那将会是你坐上权力交椅的重要砝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