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肉烤得可好吃了,比咱们在林客楼那次篝火上烤得还好吃,陆总真是好手艺啊。”蒋
璃先是倒了杯酒给自己,轻哼一声,“陆总?被人夺了权的人哪还有这么尊重的身份?可能还不如你们呢。”蒋
小天摸摸鼻子,将手里的肉串如数放在瓷盘里,“吃串、吃串……”
正在烤串的陆东深也听见了这番话,看了一眼蒋璃,没吱声。
夜幕上的时候,美酒美食开始了,大家吃得畅快喝得也畅快,用印宿白的话说就是,沧陵人向来习惯大口吃肉,他都快成野人了,现在终于又文雅地吃了一回,还吃得痛快。
白牙几人佯装发怒,说谁野人呢?印
宿白也回怼,说你呢,不服啊,不服拼酒?
于是,院子里就吆喝声四起。
蒋璃也喝了些酒,但她酒量不浅,几杯酒下肚就跟喝水似的,隔着月色火光,她冷眼看着跟白牙打成一片的陆东深,炭火的光影折了他的身影,他喝了不少酒,跟印宿白划拳,又跟马克掰腕子……
生活优渥的陆门大少爷,现如今,成了乡野山夫。但果然是混迹在商场上的老手,招摇撞骗的本事终究不小,马克他们俨然把他看作自己人了。
一阵欢呼声,陆东深赢了马克。蒋
璃没凑合那热闹,自顾自喝酒。没一会儿,陆东深端着酒杯过来,在蒋璃身边坐下,蒋小天见状也跟着过来想要给蒋璃敬酒,被眼疾手快的白牙一把抓了回来,冲着他直挤眼,捣什么乱?
局面是,一桌挤满了大男人,一桌只有陆东深和蒋璃。
蒋璃已是云淡风轻,“陆先生好兴致啊,看来,我想让你离开也不是件容易事,哪怕是搭上工厂利益。”
陆东深给彼此添了酒,“囡囡,我们需要谈一下。”“
我是蒋璃。”她语气清淡,“如果陆先生不健忘的话,应该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话,这世上再无夏昼,而陆东深这个名字对于蒋璃来说,就算不是敌人也做不成朋友。我和你之间再无半点瓜葛,所以陆先生还是收回这个称呼吧。”陆
东深不怒反笑,“好,那我就叫你蒋璃。”他浅抿了一口酒,继续道,“今天我就跟你撂句实话,我没打算走,所以,你赶不走我。”蒋
璃就知道会这样,心里的火苗又窜上来,她暗自吸口气,生生压下怒火,眼里尽量是平静。“你倒是敢说。”“
工厂的利益你也动不得。”陆东深轻声道,“你动了工厂的利益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