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被蹭得通红。
夏昼转头看着景泞。
吓了景泞一跳。
见夏昼微微眯眼,目光由困惑到了然,再到骤然的愤怒,然后,又看夏昼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陆起白身上,景泞心里一咯噔,下意识后退一步。
但下一秒就被夏昼一把扯住了胳膊,力气不小。
“是你!原来是你们!”夏昼呼吸急促,眼睛里阴狠狠的,咬牙切齿。
她的话说得不清不楚,旁人听不懂,但景泞多少猜出来了,刚刚夏昼落到陆起白的那一眼,她已经知道瞒不过夏昼了。
她的双腿泛软,用力抽自己的胳膊,可夏昼的手指近乎扣进皮肉里,疼得她快要冒汗了。
但也很快夏昼就放开了她,又一把扯住陆东深的胳膊,急切又嘶喝,“是景泞,她是陆起白的人!真正背叛你的是她!”
众人一愣。
景泞一个脚跟不稳差点跌倒,身后有只大手稳稳扶住她的腰,这才让她不至于暴露慌张。
那只手很快就收回去了。
景泞回头一看,是陆起白。
他没再看景泞,缓步上前,直问夏昼,“夏总监,我自认为没得罪过你吧?”
夏昼无力地扶靠在陆东深胸前,努力调整着呼吸,尽量压制所有不利的情绪,试图在最后绝望的时刻抓住一丝生机,不停地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联系在一起。
可脑子始终是乱的。
其实心里明白得很,她在怕,怕从今天起,她和陆东深真就形同陌路了。
攥着陆东深衬衫的手指在颤,连同她的嗓音,她说,“气味,陆起白身上的气味跟景泞的一模一样。”
景泞一僵。
陆起白也是一怔。周围人愕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