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琦没有住进老宅的打算,作为原料商的她,早就过惯了东奔西走的日子,哪会在一个地方“长治久安”?老宅里的不少私人细软都被快递公司取走,阮琦全都一股脑地寄给了邰梓莘。
忙完这些都已经中午了。两
人就随便找了个小馆子,刚走了一波上班族,店里也算安静了不少。两人点了两菜一汤,外加两份白米饭,店里有自酿的米酒,夏昼看着眼馋就来了一小杯,给阮琦倒了点小尝了一口,阮琦皱眉直摇头,说自己真心喝不惯这种度数高不高低不低的酒,又直言口感较差,跟她说,早说你馋酒啊,我自己酿了些果肉酒,一会你走的时候顺道回我那拿一些。
夏昼没料到她也喜欢酿酒,一时间觉得两人之间倒是愈发有相似之处了。阮
琦毫不客气地没陪夏昼喝酒,随便点了杯鲜榨果汁。店
里的小菜做得倒是口味不错,只是服务员将果汁上错了地方,搁在夏昼面前,阮琦伸手把果汁拿到自己跟前,夏昼笑语,“还不如跟着我喝点米酒,最起码是纯粮食酿的,你那杯,纯粹是水和香精、糖精兑出来的。”阮
琦一愣,端起尝了口,仔细品了品,“喝不出来啊。”
“能让你喝出来吗?”夏昼给她倒了杯水,“现在这生意人啊都不老实了,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想的,为了这点利昧了良心,值得吗。”
阮琦虽说喝不出来,但也知道夏昼的本事,所以也就不敢喝了,改成喝水。“你以为消费者都像你似的长了个狗鼻子啊?能骗就骗呗。”
“这欺人吧也得有技巧,比方说你对饶尊,能让他气急败坏,估摸着你没少调理他。”夏昼抿了一口酒,“说说呗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。”阮
琦看着她,笑得不阴不阳的,“怪不得这么痛快就来帮我收拾东西,敢情是抱着颗八卦心啊。那天你不是多少猜到些了吗,还有必要刨根问底?”夏
昼手持酒杯,一身逍遥地靠着椅背,十分潇洒,“某天晚上,陆东深回家说他跟饶尊一起应酬市里领导,说饶尊喝得都快趴酒桌底下了。我猜想着,能从你手里出来的解酒汤必然不是什么好喝的、并且市面上不常见的东西,饶尊打小就身娇肉贵的,肠胃极其敏感,喝了你的东西不定怎么满屋子打滚呢,更别提是叫唤一晚上了。”“
对于普通人来说的确是不常见的东西,但对于你这个行家,我一提你就知道了。”阮琦喝了口汤,“拐枣。”夏
昼一愣,紧跟着笑道,“这种东西你都能找的到,也真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