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虽说已判刑入狱。
陆东深“嗯”了一声,没再说什么,本来这件事跟他也无利益牵扯,他无非就是随口提起这么一句。可夏昼吃了心,毕竟这件事涉及了阮琦,虽然说她跟阮琦算不上什么朋友,但毕竟相识一场,而且在阮琦身上她总能看见孤独的影子,就像是看见曾经的自己一样。她
压下脸看着陆东深,试探性问,“那你觉得,阮琦能如愿以偿吗?”
陆东深仍旧阖着眼,“你也说了,邰家儿女都不是吃素的。”
“那总该尊重死者遗愿吧?”夏昼心里不舒服。
“怎么尊重?”陆东深道,“总要三人先意见统一才行吧。”夏
昼重重叹了口气,一脸的愁云惨淡。陆东深睁眼,低笑,“这怎么了?跟你有关系吗?”她
恹恹的,“只是觉得人心争斗很累。”陆
东深伸手扯住她的胳膊,顺势将她拉趴在自己身上,他又随手拿了靠枕垫在脑后,环着她的腰笑道,“我从没要求你去过人心争斗的日子,所以,安心做陆太太,这个不累。”
“怎么什么都能拐你身上呢?”夏昼捶了他一下。
陆东深笑得不怀好意,“你现在不就在我身上吗?”
夏昼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,知道从他嘴里也套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了,刚想撤就被陆东深及时扣住,他笑,“陆太太干什么去?”“
月黑风高杀人夜,我似乎闻到了危险。”夏昼道。陆
东深抬手轻捏她的下巴,清雅的洗手液气息夹杂着极淡的酒气,可他眼睛里还是微醺,含笑时像是匿了日月星辰,风情得很,也性感勾人得很。他说,“生得这么漂亮,只适合奸,不适合杀。”“
陆东深,喝点酒别嚣张啊。”
“嚣张又如何?”陆东深沉笑,“本少爷就想办你。”夏
昼一颔首咬了他手指头,“我的芬兰刀现在可闲着呢啊。”
下一秒陆东深抱着她翻了个身,将她瓷实的压在身下,大手从她的脸颊绕到脑后,他压脸,酒气裹着体香一并跟着烫人的气息卷进她的耳畔,他低笑,“你咬错地方了。”夏
昼立马反应过来,弄了个大红脸,抬眼撞了他的眼,似夜空下黑浪的翻滚,深邃惑人,心就蓦地上蹿下跳的,见他压唇下来,她马上撑住他的脸,“今晚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喝酒了。”“
那我去冲个澡。”陆东深误以为她是受不了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