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酒,脸色有点白。有
人喝酒脸通红,有人喝酒脸煞白,陆东深就是属于后者,喝酒脸白的人最容易伤肝脏,所以每次陆东深应酬完了回家,夏昼总会给他泡一些专门适合调理他肝脏的花茶来喝,之前她是挺担心的,生怕他这么应酬把身体拖垮,可后来也就放心了,陆东深是喝酒很有节制的人,往往都是点到即止,甚至有很多时候能不喝就不喝。
像是今晚这样的,还挺少见。等
陆东深换好家居服靠在沙发上时,夏昼把花茶也端过来了,他说了声谢谢然后坐起稳当当地喝茶。夏昼跟他同居这么久了,发现他真是个很注重仪态仪表的人,就比如说在沙发上坐着,像是她就经常要么四仰八叉要么葛优躺,但从不见陆东深这样过,坐有坐相站有站相,从哪个角度看他都是举止优雅仪表堂堂的。所
以很多时候夏昼就在感叹,生在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啊,这打小得挨多少揍才能养成这些个好习惯呢。夏
昼将憋了一天的疑问跟陆东深说了。也
不知道陆东深是真累了还是就不想提这件事,放下茶杯,抬手揉着太阳穴说,“这件事就这样吧,该罚的也都罚了。”
这点小事的确不值得他去挂心,毕竟没酿成大错。
夏昼也聪明地闭嘴了,见他着实看着挺难受的,就将他拉躺下来,让他的头枕着她的腿,给他轻揉太阳穴。陆东深阖着眼,许是舒服了不少,眉心松开。“
你这是跟谁喝的,这么拼命?”
陆东深享受她的指压按摩服务,嗓音低沉慵懒的,“不拼命不行,饶尊拉了一些市里领导过来,跟他们喝酒哪能应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