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听过了。”
说到这,他微微拉开她,双手控着她的肩膀,微微弯身下来,与她的目光平视,“不准多想,不准离开我,听见了吗?”
“你觉得她能跟我说什么?”夏昼轻声问。陆东深直身,再次将她的头压紧他的怀,说,“不管她的顾虑是什么,目的就只有一个。在来找你之前我已经跟她谈过了,所以,我不管这一下午你想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
决定,你都要给我记住,你是我的,这才是最现实的结果。”
夏昼一愣,“你跟陆夫人谈了?谈什么了?”
陆东深低头,薄唇贴着她的眉心,“没有长篇大论,我只是告诉她,这辈子我只娶你一人。”
老徐毕竟是他的人,等他从老徐口中知道中午发生的事后,破天荒地有了从未有过的担忧和焦急。老徐始终等在门外,所以并不知道庭院里发生了什么事。在跟陆东深汇报时他只是说,夏小姐送夫人出来的时候看不出喜怒哀乐,夫人坐上车后也看不出喜怒哀乐,直到
近城区的时候,夫人才轻声说了句:但愿我做出的决定不是害了东深。
这句话说得指向性太强,导致陆东深彻底坐不下去了,第一时间打夏昼的电话,打不通。他开始有了不好的预感,一些念头也开始如萋草似的疯长。
秦苏似乎早就料到他能从半截应酬里出来,他跟秦苏直接表明了态度,她的反应也很冷静,只是说,好,我知道了。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,尽量找时间回去看看你爸。
如此平静,也许原因只有一个,那就是已经达成了目的。陆东深在那一刻心急如焚,恨不得胁生双翼立刻找到夏昼。回了趟家,她不在,去了趟她家,她也不在,最后狂踩油门直奔顺义,这一路上他莫名恐慌,心脏的窜跳更是
聒噪了太阳穴,因为他才发现,如果实验室里也找不到她,他竟不知道要到哪才能找到她。她没有家人没有天天腻在一起的闺蜜,依照她死要面子的个性,受了委屈也许会找人倾诉一下,例如跟她走得较近的素叶,再不济还有饶尊,可真是一旦做了什么决定,
她是连他们都不会去找的。
想到这些,陆东深就揪心揪肺的疼,心疼她的孤独,心疼她的逞强,心疼在她的世界里似乎就只剩下他了。
夏昼抬头,顺着他的唇对上了他的眼,表情没太大变化,“所以,你就这么来了?今天是中秋,你应该陪陆夫人的。”
“我妈没有在北京过节的打算,早早就定了返程。”陆东深轻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