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直接以茉莉进行熏香不就行了?这样的话**香也能被柔和,又不用经过阳光晾晒花粉结合的程序。”阮琦不解。
“当然不行。”夏昼轻声说,“气味的组合是件十分微妙的过程,差之分毫就谬以千里,哪怕有一道工序不一样,出来的气味也不一样。被强行摘下来的**经过阳光的普照和催化,花粉的气味本身就跟生长在枝头的**有了差别。在晒架上的**花粉均匀地撒在相思花上,两者花粉能充分结合,再配以花瓣的气味,出来的就柔和很多。这个时候将其制成饼状熏香用来熏制香囊,香囊的湿气又吸收了一部分花香,所以算是进一步过滤了气味,使气味变得更柔和纯粹。这样出来的香气才保留了阳光温暖气息的同时又有相思豆的甜、茉莉的香。”阮
琦一个头两个大,“听着就很麻烦。”“
所以能有耐性帮你的就只有我了。”夏昼点了主题思想。阮
琦把嘴唇抿得发白,“你是想让我领你的情?”
“你不该吗?”夏昼笑,“别管找我的是谁,香囊也是你母亲想要的吧?”
阮琦顺着酒光食色看过去,饶尊的目光恰好投过来,稳稳妥妥地落在夏昼身上,深情专注。许是察觉到什么,视线一转与阮琦的相撞,他一挑眉,眼里就成了吊儿郎当和不正经。阮
琦哼笑一声,拉回视线,“你想让我干什么?”
“简单。”夏昼早就等着这句话,“不用你上刀山下火海,明天送香囊的时候你陪我一起就行。”阮
琦唇一张,夏昼又马上道,“你也想让你母亲能死得瞑目吧。”阮
琦盯着她了半天,说,“你可真是”
“真是什么?”阮
琦看着她的眼神里有了点意味深长的东西,缓缓道,“真是幸运。”
幸运吗?
不少人认为她幸运,至少在季菲和卫薄宗的眼睛里,夏昼能看出这个意思来,但阮琦的这句幸运,似乎是有别的意味。
秦苏来了。不
知道是不是因为没倒时间差的缘故,她看上去有些倦怠。陆东深带着夏昼去见她的时候,她看夏昼的眼神里有了一些考量,不像之前见她时的干脆。
休息室里,陆东深偷了个闲,重点的是跟秦苏商量婚礼一事。
夏昼坐在陆东深身边,与他十指相扣想。她没多言,这次见秦苏相比上次拘谨了不少,毕竟身份发生了变化,她其实多少还是有点担心的。而
且,这次陆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