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?季菲,这把剑可是你们硬塞给我的。”
季菲脸上无光,看上去有点狼狈。
其他人见夏昼连季菲都敢怼,一时间更不敢多说什么,尤其是那几张新面孔,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了。
卫薄宗毕竟是会长,在这个位置上坐了三年,自然也学得情绪控制,他坐下来,面带微笑,“今天我叫你来是想问问你的意见,当初你离开协会也是事出有因,现在一切都过去了,不知道你还想不想入会?咱们协会还是很需要你的。”夏
昼也笑了,眼里流转着的是如琉璃般惑人的光,看得周遭几人都有点发呆。她的目光扫了一圈,“三年前,被前任会长钦点的天芳师杀人逃亡一事大家不都清楚吗?这样的人还能再入会啊?”
众人目光闪烁。
卫薄宗道,“小夏,那都是人云亦云。”
“叫我夏昼。”夏昼不领他的情,转头看向卫薄宗,“或者你可以跟着季菲叫我一声夏总监,小夏这个名字哪配从卫会长的金口玉牙里冒出来?”
“小夏——”“
我这个人不喜欢被人压着,要我入会可以,卫会长的位置可否让一让?”夏昼冷言。季
菲皱了眉头,“夏昼,差不多就行了。”“
什么叫差不多?”夏昼冷哼,盯着季菲,“你们是怎么爬上现在的位置,真当我不知道?”
“小夏,你对我们有误会。”卫薄宗叹气。
“误会?”夏昼斜眼看着季菲,笑得阴冷,“是误会吗?当初的事,一桩桩一件件我都记得。”季
菲暗自攥了拳。
卫薄宗这边给了几人眼神,那些人就起身逐一出去了。
会议室就剩三人。
卫薄宗起身,缓缓走到夏昼面前,高大的身影罩下来,双手撑在她两侧的扶手上,他压低了脸,对她说,“看来,在里面还是没学乖。”
夏昼微微眯眼,一字一句,“当初,你们就该弄死我。”
“死一个天芳师是大事。”卫薄宗语气温和,“所以小夏,是你的鼻子救了你。人生在世,看准现在和未来才最重要。我知道你耿耿于怀秘方的事,可你有没有想过,也许左时的目的跟我也一样呢?”“
不可能!”夏昼冷言,“左时跟你不一样,他研究秘方的目的是为了患者,而你,利益熏心!”“
不一样?”卫薄宗笑了,“都是人有什么不一样的?小夏我告诉你,面对利益,所有人都一样。左时是为了患者吗?当初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