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远也表达错了,他是心甘情愿受她蛊惑,因为,这就是爱情。早
在夏昼提及结婚这个字眼前,他就自然而然地将她视为这辈子唯一的女人,他跟她有着肌肤之亲,有着相濡以沫,有着耳鬓厮磨,有过一切亲密的亲密还不厌倦反而依恋,这种纵容,他只给他的妻子。
在他心里,她早就是他的妻子,相拥而眠晨起早饭,这不就是他想跟她生活在一起的模样吗。夏
昼于他怀里,气息短促,“欠了你的就得搭上一辈子来还?”
“不行吗?”陆东深低笑,“你欠我的可是一条命,现在我不要你的命,要你的人,一辈子。”
她觉得耳畔痒痒的,勾着心揪着肺的痒,一时间喉咙发紧什么都说不出来。陆东深的薄唇在她脸颊游走,头顶是一只只忽明忽暗的孔明灯,衬着他眼角眉梢的温柔多情。“囡囡,我想成为你丈夫。”夏
昼只觉气息更促了,转过头看他,被他目光里的坚定烫了一下。稍许她转过身,手指搭在他衬衫的扣子上,低着头,“以前我也有想过未来的丈夫会是什么样,我将会嫁给一个怎样的男人。我想,他会很爱我,很包容我纵容我,会无条件的相信我信任我”她的目光延着衬衫的衣扣一点点上移,掠过他的喉结、薄唇、高挺鼻翼,与他目光纠缠,“我有点语无伦次”陆
东深笑了,环紧她的身子,低语,“囡囡你要记住我一句话,无论任何时候你都要相信我相信你,只要是你说的我就信。”
夏昼的手指在微颤,心也在荡,她看着他,心底的爱意就如藤蔓蔓延,填满了荒芜,爬满了桑田。她情不自禁地圈住他的脖子,脸贴着他的胸膛,“东深东深”她喃着他的名字,一遍遍都刻在心尖上。
有时候幸福来得太满,她总会心生惶恐,她想牢牢抓住陆东深,又怕抓不住。
“我们以后真的不会分开是吗?”她问。
“不会。”他答。“
你会不要我、负了我吗?”她又问。“
不会。”他又答。夏
昼抬眼看着他,眸波粼粼,不知是被孔明灯映得还是有了湿意,“那如果真有那么一天,你改变主意了,突然不爱我了,那我——”
“你想怎样都行。”陆东深轻声打断她的话,“囡囡,不会有那一天,我不会改变主意,不会突然不爱你。如果你真认为会有那一天,那我任凭你处置,行吗?”
夏昼笑了,但很快眼眶就红了,搂住他,紧紧的。
陆东深的一颗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