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怕儿子在外面照顾不好自己,就派了管家来专门伺候,饶尊平日里对管家也是尊重,总会叫上一声刘伯。刘
伯了解饶尊,应酬个什么场合回来肯定要填填肚子,所以在他上楼的时候就开始把做好的饭菜准备上,见他是扭着阮琦下楼,不动声色地又备好一副碗筷。
阮琦被饶尊按坐下后不安分,饶尊的脾气也上来了,腾出只手刮了一勺子米饭就往她嘴里塞,磕得她牙齿生疼,又噎得难受,末了大声嚷嚷,“我自己吃!”饶
尊停了动作,似笑非笑的,“这是你说的,敢骗我的话我有的是招对付你。”话毕,将勺子往她右手里一塞,放开了她。阮
琦一脸的不情愿,但获得自由后也没再做什么,揉了揉手腕,然后换了手拿勺。饶
尊一瞧就乐了,“左撇子啊。”
阮琦没搭理他,闷头吃饭。
饶尊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,开始用餐。
阮琦插空往他那瞧了一眼,他也是个左撇子。
见状,饶尊懒洋洋道,“虽然说你这个人别扭吧,但至少咱俩在一起吃饭筷子不会打架,冲着这点,我也得额外照顾照顾你。”
想当初他因为左撇子没少挨夏昼挤兑,他还想亲近她,每次在一起吃饭总想挨着她坐,结果一个左撇子一个右撇子,还没等吃饭筷子先打起来了,然后夏昼就会打他。没办法,后来他一跟她吃饭就只能乖乖坐在对面。阮
琦吃得并不顺心,问,“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?别以为你有权有势的就随便关人!”“
那你敢报警吗?”饶尊笑问,“我倒是不嫌烦,大不了再陪你走一趟警局,就不知道警方会不会对你的事越查越多。”“
做缺德事遭报应的是邰国强不是我!”阮琦咬牙切齿。
“他现在全凭着一口气刁命,你应该去见见他,或许心理平衡点。”饶尊慢悠悠地说。阮
琦笑得发冷,“等他真到咽气那天,以死谢罪,我心理才能平衡。”“
以死谢罪啊”饶尊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汤,说,“差点忘了有件事你还不知道,现在的邰国强压根就不是邰国强,他是吴重。”
半
小时后,陆东深在酒店的露台找到了夏昼。
露台位于香港天际酒店的最顶层,是呈360度环绕高层会议室。在天际酒店的工作人员因为工作性质,常常能在这里看到日出,而上晚班的工作人员闲暇时也会跑到这上头来看一看日落,那泼天的红霞,从露台这个角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