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邰梓莘自然也能想到,她抬眼去看邰梓莘,只见邰梓莘急喘着气,踉踉跄跄地离开了。她想叫住她,可叫住她又能说什么?只是就在这么一瞬间,她有点同情邰梓莘罢了。病
房里安静了许久,久到如果夏昼不去看,还以为吴重已经断了气。吴
重开了口,这一次,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冷静,“你想怎样?”门
外的夏昼一颤,光顾着震惊于故事,她差点忘了,吴重和陆东深都是商人!尤其是陆东深,哪会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?“
你儿子邰业扬与商川的死脱不了干系,他想利用乱局一方面夺走长盛实权,一方面想困死天际为自己铺路,算盘打得精准。明眼人都知道何姿仪在替儿子顶罪,如果最后他真的幸运逃脱,那我们只能商场上见了。虽然不是你最得宠的儿子,但如果折在我手里也是你不想看到的。”陆东深缓步到病床前,将桌上的水果刀拿起来,锋利的刀尖缓而坚定地扎进苹果的果肉里,“我是个商人,商场之上别人踩我一分我就会还对方十分,我的字典里没有世交一词,所以,对于邰业扬我绝不手软。”
“你要什么?”吴重阴沉沉地问。陆
东深居高临下,“长盛在江南春的长湖开发权,还有,撤回对北京恒大置业的收购计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