魅浮生,在这种场合下,陈瑜的挣扎和惊叫都被淹没,微不足道。
夏昼重重叹了口气,嘟囔了句:还真会给我找麻烦。
那张卡座旁还挨着一卡座,面积是其他卡座的三倍,靠在最边上,不受干扰的同时也不挡着卡座里客人的视线。夏昼路过的时候,不经意朝着里面扫了一眼,有一男人众星捧月似的格外显眼。
竟是邰业帆。
夏昼冷笑,这败家公子心也够大的了,老妈在家半疯不疯的,老爹焦头烂额,他竟还有心思在这花天酒地的。卡
座里,陈瑜被拉扯着按坐在沙发上,对面坐着的应该是他们的老大,生得比那两人还强壮,赤着花臂,叼着烟,手里拿着酒,看上去流里流气,一见陈瑜后眼睛都亮了。浓
烈的酒气和烟味呛得陈瑜直咳嗽,挣扎着起身却被两人压得死死的,其中一个染着金色头发的笑说,“别急着走啊,陪我们哥几个玩玩。”另
一人眼睛挺小,跟绿豆似的,笑得更是下作,“你刚刚不是故意往我们身上撞吗?现在端着干嘛呀?”
陈瑜刚刚喝得昏头晕地的,这么一折腾也醒酒不少,忙道,“我不是故意的,不是……”
“相遇就是缘分,小美女,来,陪哥哥们喝一杯。”花臂男笑得不怀好意,拎着酒杯起身就要往她嘴里灌。
陈瑜猛地一挣扎,酒杯一斜,酒溅了出来,洒了花臂男一裤子。花臂男变了脸色,那头金毛则笑道,“老大,这妹妹是想给你舔干净呢。”
酒洒的位置尴尬。花
臂男反应过来后笑得猥琐,往沙发上一坐,冲着她道,“没错,不给老子舔干净今晚你别想走。”三
人正拉扯间,就听有声音切下来,“三个大男人欺负个女人,有意思吗?”陈
瑜顺势一瞧,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,“救我!”与
此同时,三个男人的目光也落在夏昼身上,短发利落得很,简约的白衬衫、牛仔裤,于五光十色中甚是潇洒和风度翩翩。花臂男眯着眼仔细打量了一番,然后笑了,“又来个小美女,穿得挺别致啊,老子喜欢。”夏
昼没怒没恼,进了卡座,在花臂男对面的沙发上坐下,往后一靠,右腿在酒台上一搭,左腿抬起叠在右腿上,痞气又邪气得很。“我朋友怎么得罪三位了?”花
臂男指了指裤裆,“你说呢?奶奶的,就这么让老子走出去,外面人还以为老子尿裤子了!”“
那你想怎么着?”夏昼懒洋洋地问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