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没尾巴的,让我怎么严肃?”
“我是说陆东深!”陈瑜低吼了一嗓子,盯着她,恶狠狠的,“我不想再爱陆东深了,姑奶奶我累了、我放弃了,天下男人那么多,姑奶奶我干什么要在一棵树上吊死?”
夏昼笑了,“思想觉悟不错,我都高调跟陆东深示爱了,你再不放弃还想怎么着?”
“夏昼你可别得寸进尺,我放弃不是因为你。”陈瑜说完低低咒骂一句,“什么鬼名字。”抬眼看她,“难道你不想知道那天陆东深是怎么回答我的吗?”
“哪天?”夏昼问完这话后转念就想起那天在办公室的情景,马上反应过来,“哦哦哦,那天啊。”
陈瑜用怪异的眼神瞅着她,“我发现你这个人还真是心大啊。”
“心不大的话能被你偷了配方吗?”
陈瑜懒得跟她再提这个话题,又倒了酒,直截了当说,“我问陆东深,如果没有你的话他会不会娶我,他说,不会。”
那天是她赌上了最后的尊严问了那么一句。
陆东深的语气虽轻,但态度斩钉截铁,他说,陈瑜,陈家对我有恩,我可以给你任何东西,但惟独婚姻不行。
她压着搅劲的疼说,那我想要你的命呢?不过是句歇斯底里的话,也是将她逼到悬崖边在无力挣扎的话,她没想到,陆东深会很认真地告诉她,“如果这世上没了夏昼,我的命随时还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