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角生疼。
蒋璃只觉得耳畔嗡嗡的,却离奇般能听见他的呼吸声和自己的心跳声,然后没由来地想到他曾经说过的那句:如果再让我听见你骂人,我就
所以,他就这样吗?
恍惚间,她又觉得他放轻了力道。
与醉酒的记忆吻合。蒋
璃有一瞬心脏是炸开的。唇
角成了痛痒,像是流入心底的感觉,微涩又甜蜜。少
许,陆东深放开了她,掐着她下巴的手摩挲她的唇角,低笑,“骂一次,吻一次。”
“那我以后不骂了呢?”她问。
陆东深眼里的笑更浓,“也会吻。”
“凭什么?”陆
东深轻掐了她的鼻子,“全凭心情。”
“陆东深你——”蒋璃觉得自己被他耍了,又要爆粗口,冷不丁止住话头。陆
东深被她的样子逗笑,这一次笑得爽朗。醒
了之后的她果然就是剑拔弩张,周身都竖起了刺,看似一切好说话,可稍不注意就能触她的逆鳞。他看着她,总会想起醉酒那晚,她哭得像个孩子,哭累了睡得也像个孩子。
她没心没肺,难为了他紧绷着频临的欲念。
后来他冲了冷水澡。等
回房后就见地上裹了一团东西。
上前一看才知道,是她缠着被子一并滚地上了。他着实叹为观止,据他所知,陆家所有的儿郎打从娘胎里出来,晚上睡觉就老实本分,哪会像是她这样乱滚乱蹭,再说,正常成年人睡觉都不会这么野吧。感
叹归感叹,他还是好心地将她抱回床上。
可他刚要出卧室,再一回头又见她摔地上了,还是裹着被子,跟只要蜕变的蚕似的。
就在那一刻,他突然觉得床底下铺地毯还是很有必要的。
再折腾回床上时他就决定不走了。
顺势躺下。
为了防止她再摔地上,他甚至是牵着她的一只手。然后就想到是不是有种牵引绳可以拴在她身上,这样晚上睡觉就老实了。
正想着,身边的女人就翻过来了。
大半个身子近乎是压在他身上。陆
东深没有搂女人睡的习惯和经历,别说自他懂事起了,就是他刚出生都是独自一人睡,直到三十四个年头里,他早就习惯独自入睡。虽说他会有些生理需求,可都是完事之后他就离开。
他有严重的失眠症,一旦身边真睡了别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