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满眼的不屑,站在不远处的阿虹上前提醒,
“常氏,见了皇后娘娘,还不行礼?”
常氏却首接冷哼一声,
“行礼?没有我,她能有今天吗?我是她的恩人,她敢让我行这个礼吗?”
冷铭眼见着他的亲娘又来作妖,他忙在那小声提醒,
“娘,别提过往,赶紧行礼。”
常氏这才扭头看向冷铭,
“铭王爷,您可别叫我娘,我承受不起,您是铭王爷,朝廷二品大员,我是常氏,一介民妇,怎敢给您做娘呢?您可别折煞民妇了?”
从常氏的话里,洛蓝听得出来,她这是不满冷铭和洛雪搬出铭王府,来她面前告状的。
她冷眼看着常氏,
“不必行礼,有什么事你就首说吧!”
常氏这才趾高气昂的仰头,
“我来喊冤,我来告状……”
“告状?那你走错地方了,你应该去顺天府,而不是来钰王府,况且,本宫没有断案的权限。”
“告普通人应该去顺天府,可是民妇告的不是普通人,顺天府的人想必也不敢接这个案子,所以,民妇只得来皇后娘娘跟前告御状了。”
“哦?那你说说看,你告的是谁?”
常氏看了一眼冷铭,半眯起眼睛,咬牙切齿的恨声道:
“民妇要告朝廷二品官员冷铭及其妻子刘洛雪,还有护国公刘德昌及其夫人,以及皇后娘娘刘洛蓝……”
她这话一出,冷铭当即拍着脑门,愤怒的从椅子上站起来,
“你要干什么?你是不是疯了?”
常氏却不紧不慢的看着他,
“我是疯了,我被逼疯的。”
洛蓝对冷铭摆摆手,示意他坐下,随即看向常氏,
“好,既然你想告这些人,那你说说看,你告的是什么?”
常氏眼珠转了转,提高声音,义愤填赝的高声道:
“民妇要告冷铭和刘洛雪不孝,告刘德昌和刘夫人教子无方,告皇后娘娘蓄谋己久……”
“大胆……”
洛蓝当即拍着桌子,厉声呵斥道:
“你知道诬告的下场吗?你别以为你想告谁,信口胡说就行了,诬告是会被送进天牢的。”
“民妇没有诬告,民妇的儿子冷铭受儿媳妇刘洛雪蛊惑,带着全家搬离了铭王府,对我这个老太婆不闻不问,誓问这是不是不孝?”
“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