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意思,我就是那个王八蛋爹。”
……
……
扬波喷云雷滚,鬈鬣蔽青天。亦或者是垠崖划崩豁,乾坤摆雷硠。
是初春的惊雷,是夏深的海啸,是秋旬的深雾,亦是冬山的崩雪。
这是一瞬间的愤风惊浪,满座人客,无一不魂惊魄惕。
只因为那个男人——对着白韫玉说:“我就是那个王八蛋爹。”
白韫玉已忘记自己当时是什么表情,只记得那个男人静静地站在自己面前,虽然比自己矮了两分,可依然是平视他,甚至可以说是居高临下地睥望着自己。
他张了张嘴……又闭上,还不及他说什么——
身旁那个少女像是一只急于归巢的雏鸟,飞也似地就扑进了那个男人的怀里,亲昵地搂着他的脖颈说:“爹!”
……
“霸相……”
白韫玉终于发出了一个声音,可是他恨不得自己什么也没说。因为霸相轻轻抚着少女的发,亲昵地附面在她额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,那般宠溺之色,浑不顾旁人现在都是什么样的表情,亦或者说,旁人都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。
然后男人应是听到了白韫玉一声唤,这才抬目看他,却是言道:“白少主。你先前说要教我父女二人何事?虐什么?”
“……”白韫玉后退数步,汗水不知不觉已是浸透了整个衣衫。
他敢说什么——他教霸相虐囚?教霸相如何严行逼供??这他妈比关公面前耍大刀要可怕的多了,因为关公最起码不像这个男人这么可怕!!
呵呵。对了,他还骂这个男人是王八蛋。
真棒。
他甚至开始佩服起自己来了,想必日后青史上必会因此事留他一明姓吧。
正这么想着。
霸相又开口了:“幺幺,疼吗?”他举起墓幺幺的手指,看着上面骨钉戳出的血洞。墓幺幺把头埋进他的脖子里,呜咽着只哭不语,那模样儿,浑然像是被欺负惨了。
“……”装,你刚才跟人裂石受重伤也没见你哭!众人心想,可谁也不敢说一个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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