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态,与昔日在闺中时一模一样。
刘掌柜遂寻思着自个儿当差的经验,慢慢与月娘说些如何笼络青松、如何收服朱氏、如何平息外头闲话的法子,月娘听得不断点头,笑道:“也就爹肯教我,要是早些晓得,我才不吃这亏哩。”
“我早教过你,你只不过心,要不是这一遭,你也学不会。”刘掌柜哈哈笑。
父女两个说完体己话,月娘便把斐哥儿抱来给刘掌柜看,刘掌柜望着外孙子笑呵呵道:“这嘴巴越长越像你娘。”
月娘不记得亲娘长啥样,倒是觉着儿子耳朵十分像刘掌柜——略微有些招风。
刘掌柜道:“你懂啥?我这耳朵有福气,你瞧斐哥儿,打生下来就一身福气用不完。”
月娘心说,哪怕儿子招风耳,她这个亲娘瞧着也顶好看,乃全天下最有趣的招风耳,也不晓得爹着急啥。
刘掌柜来闺女家里,也不着急走,青松下值回家,见着老丈人就是一愣,想起自家爹娘还在山上,月娘亲爹就住在跟前,到底有些不舒坦。
刘掌柜等他半日,等的就是这时候,笑着叫青松过去与他喝几杯:“如今我也没啥能教你,不过些老一辈的闲话与你说几句,你要乐意听就听,不乐意听,只当我年老糊涂。”
青松忙笑道:“你老愿意教我,我高兴还来不及。”
刘掌柜道:“你晓得这天下的婆婆,为啥与儿媳妇不对付?”
青松一愣,他原以为老丈人是来劝他对媳妇好些,可没想到刘掌柜张嘴说这个。“总归女人家心眼小罢了,似皇后娘娘信新王妃娘娘,就从不如此。”
刘掌柜笑着摇头:“你啊……年轻!我实话与你说,这天下婆媳不合,自来都是男人的毛病,是你自个儿没用,镇不住媳妇安抚不住老娘。”
青松脸色有些难看:“就算我没用,你老也别说得这样直,怪难受的。”
刘掌柜敲敲桌子,示意青松给他倒酒:“你道信王妃娘娘为啥与你大姐那样好?一为着你大姐不管家,不信你看世子妃,在王妃娘娘面前可也这样得宠?二来,你大姐夫立得住,王妃娘娘但凡伸手太长,他能挡回去,你大姐但凡有不到处,他能挡时补上,过后再与她说,有他在中间,何愁婆媳不睦?”
青松听得直愣神:“男人家非但要在外头打拼,还得管家里女人这档子事情?”
“读书人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,你是能治国还是能平天下?做不到后两样,就该分些心思放在前头。依我说,你能做好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