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礼仪,你们跟着学,大面上头不出错就成。”
朱氏兴冲冲道:“大年,那我也能见着娘娘?”
“能。”
朱氏不禁搓着手道,“我这眼睛也不晓得修了哪辈子的福气,见娘娘一回,死了也甘心。”
宋好年夫妻两个都忍着笑,他们迟早还得见皇帝哩!
月娘和窦五娘送他们出门,回来说:“你家大姐、大姐夫当真可亲,不是那等轻狂人。”
月娘道:“别说他们那样尊贵,就是没那层身份,单凭他们心性本事,日子过得也不会差,难怪我们家那口子提起他们,都没口子夸。”
宋好年也跟百合说青松:“他如今也很懂事,能吃苦,那屋子浅窄得很,比村里老屋子都不如,亏他忍得!”
“年轻人就该吃些苦,将来才有本钱享福,”百合道,“不过这屋子确实挤得很,他们几个住着还好,我爹娘一来,只怕打转身都困难得很。”
宋好年说:“咱们名下还有好几所屋子哩,赶明儿挑一处离得近的,让老丈人丈母娘搬去住,再给雇两个丫头——也省得月娘不自在。”
百合扑哧一笑,掐宋好年胳膊一把:“就你刁钻!”
宋好年难得说句刁钻话,自个儿也禁不住笑起来。巷子外头王金早候在那里,瞧见他们过来,连忙铺开毡毯扶人上车,马车摇摇地回信王府去。
宋好年夫妻两个这回来京城,难免要访亲拜友,自家兄弟那里,人家把闺女托付给他们小一年,如今人送回来,总要再给个交代。
要说宋好年这几位兄弟真应了龙生九子那句话,性情不一,太子与宋好年没说几句,就问他将来如何安排如真、如纯,可曾想好请谁当先生一类的话,宋好年道:“我是想过,不过还没想明白,左右他们还小,过两年再筹划也不迟。”
太子最爱操心,当时就拉着他兄弟密密筹措起来,宋好年直愣神:“大哥,你都不问和圳、含芷在我那里过得好不好。”
太子笑道:“和圳先前那事情怪不得你,我已教训过他,他也学乖,再不会犯那样错误。芷姐儿长高一大截,功课也没落下,我有什么不放心?”
长平公主与太子一道给皇帝抚养长大,反应也与太子差不多,只顾关心她弟弟在疫病里头病倒,身子骨可好了没有,宜安缠着她:“娘,你都不问问我好不好!”
长平公主道:“你还这样精神,一看就好得不得了。”
宜安摸着小脸:“你就没觉得我晒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