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让他们进去,嘴里不住嘱咐:“仔细叶子划伤,戴好手套……”
宜宁、和圳、和堂个子高力气也大,学着庄户孩子的样子,几下就掰下来一个玉米,放到背后的竹篓里,压得整个人往后一沉。
青松跟他们说如何背重物:“身子往前压,弯下腰……”
和圳皱着小眉头:“成何体统!”
“你都背不动几个玉米,还有啥体统可言?”别人怕这帮皇孙,青松可不怕——他们一个个都得管他叫舅舅哩!
和圳犹豫一下,照着青松说的,微微躬身,果真不像先前那样,连站都站不稳。
和均、和墨个矮,又不稀罕伸手就能够着的玉米,非要摘那高处的,两个人嘀咕半晌,一个抱一个,轮换着去够高处的玉米。
只消他们不出事,青松倒也不管。
宜安别看是个女孩子,深具乃母风范,干活儿比几个男孩子还利索,不但自个儿背篓里装下七八个玉米棒子,还能照看一下含芳、含芷。
至于含芷,她还太小,一个玉米棒子倒跟她胳膊差不多,宜安给她一个,她抱得极吃力。又看姐姐们玩得开心,十分羡慕,摇摇晃晃地放下手中玉米,自己也要去亲手掰一个。
青松一个没留神,就看含芷整个人挂在一根玉米上,使出吃奶的力气往下拽,半日拽不动,反把自个儿摔个屁股蹲儿。
含芷也不恼也不哭,懵一下,爬起来继续拽,还是含芳跑过来帮她,小姊妹两个一起对付一个玉米棒子。这里青松一回头,就见含艾孤零零站在那里,要哭不哭的模样,仿佛在经受极大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