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,从没有嫌弃她的男人。只消过这一晚上,宋好年便牢牢捏在她手心里,大可以用看瓜棚的借口每晚跑来与她幽会,他那娘子再不会起
疑。
再过几个月她嫁给柳如龙,求爹给他指点些文章,不过一两年,就是真正的秀才娘子。家里有个秀才相公,外头有个生得这样俊美又雄壮的情人,岂不是人间美事?
黄珍珍虽看上宋好年的脸,却十分看不上他的脑子:若是个聪明男人,怎么会拒绝她?因此只当他是个傻子,要哄着他把黑虎撵开,两个人就在瓜棚里成就好事。
黄珍珍一想那**滋味,浑身一寸寸发烫酥软,连呼吸都急促起来。
宋好年认真地问:“黄小姐,你咋晓得偷瓜贼不会再来?莫不是你指使人偷我家西瓜?”
黄珍珍色迷心窍,满心里想着如何爬到宋好年床上去,哪里在乎他说啥?因此胡乱点头道:“宋大哥,我已心系你许久,可惜一直不得亲近,实在无法才出此下策,还望你莫要同我计较。”
说话间她又走近两步,纱衫儿又薄又透,这样的衣裳在日头底下根本穿不得,月光正盛,映得她饱满的身体若隐若现,十分诱人。
宋好年正当壮年,他娘子又怀着身孕亲近不得哪怕能亲近,黄珍珍也自信她比李百合生得漂亮,更大胆、更会撩拨男人,见着这等美色,如何能把持住?
宋好年踏前一步伸手。
黄珍珍得意地想:你装柳下惠那么久,终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。
她身子一软,就冲宋好年倚过去,那强壮的胸膛,她早就想依靠。
宋好年一把揪过黄小姐,手中不晓得啥时候已捏着一团麻布,直直塞进黄小姐樱桃小嘴里,再把她胳膊轻轻一扭,就拧得她背转过身,疼得登时额上见汗。
宋好年一点儿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,正好瓜棚里有几段麻绳,他随手取过一段把黄小姐五花大绑,再把她翻过来,冷冷地盯着她看。
黄小姐心里大骂:这莽汉看着憨厚实在,竟有这样见不得人的癖好,难怪离不得他媳妇!那宋娘子面上看着光鲜,背地里不晓得怎样一身伤疤哩!
黄珍珍一边心慌,一边又有些期待,她还从未经过这样粗暴的男人,粗暴是力量的象征,这个男人定会给她带来全然新鲜的体验。
被人五花大绑,有一种别样刺激。
宋好年眉眼纹风不动,伸手提起黄小姐就往瓜棚外走。
黄小姐越发激动:这人竟不在瓜棚里,要去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