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挑货物?”南宫逸扬蹙眉,“娇儿,请你别把话说难听了。”
“哥,这话很难听吗?我觉得是最好听的一句了,还有更难听的在后头呢!”
“厄?你又想说我什么坏话了。”南宫逸扬瞪眼。
“哥,你别生气,那些难听的话可不是我说的,而是我听外面的人说的,所以跟我没关系。”
“外面的人说我什么坏话了?你说给我听听。”南宫逸扬感到好奇。
“太难听了,我实在难以说出口。”南宫玉娇有些为难。
“有什么难说出口的,你快说。”
南宫玉娇欲言又止,然后目光看向杨公公,傻笑道:“杨公公,你知道不,要不你来说的。”
“奴才不敢。”
“这是本公主的命令,你居然敢不听。”南宫玉娇摆起了公主架子,威严道。
“公主您这不是强人所难吗,若这些话能说奴才还让你叫?”杨公公道。
“你敢顶嘴。”
“奴才……”
“行了,你们别你一句我一句的,当演戏给我看呀!”南宫逸扬不耐烦道。
闻言二人不敢再语。
“杨公公,你来说吧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
南宫玉娇见自己不用说,开心极了。
“王爷,有人说您……说您有……病。”杨公公低声吞吞吐吐道。
南宫逸扬听言,忍浚不禁地笑了:“真可笑,本王身体健壮如牛,怎会有病,那人真是胡说八道。”
“你们俩就为这事说不出口?”笑道:“没必要,我一点儿也都不觉得好生气。”
“王爷,您似乎没理解奴才话中含意。”
南宫逸扬依旧含笑:“这话中还有含意?那他们说我得的病是……”
“他们说……他们说您……那方面有问题。”杨公公的声音压得更低了。
“什么?谁在胡说八道,损人名声,这也真是够缺德的。”南宫逸扬脸上笑容已没,他简值是气愤极了,别人说他什么他可能不在乎,可是说他那方面有问题他就无法接受了。”
“还有呢,王爷。”
“说!”
“有的人还说王爷您对女人有恐惧症,不敢亲近……更有的人说您说您有断袖之癖,反正您的流言绯语真的很多。奴才所说的都是这几年最流行的。”
“荒谬,荒谬!本王可是个正常男人,怎么会有断袖之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