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兰姐的饭庄之后,张成智又变得颓废,不过这小子心大,过两天肯定就没事了,我也没管他。
我回房间睡了一觉,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发现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愁容,饭庄里的气氛很诡异。
我在走廊上见到了严冰,问她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?严冰点头,说兰姐出事了。
兰姐也没有遭遇任何袭击,只是昏睡不醒。严冰和饭庄里其他懂行的人也看了,没有丢魂之类的事情,只是昏迷不醒。
兰姐的手下也请来了医生,我们去看望兰姐的时候,医生正在跟一大群人讲话。对兰姐的病情给出了一个很学术的说法,非休克性深度睡眠。
简单点说,就是医生说兰姐只是睡着了。这种话是没人会信的,医生给兰姐挂上营养液后就被送走了。
严冰跟其他人讨论兰姐到底是因为什么而陷入沉睡,我只能在边上干看着,也听不太懂。
兰姐又昏睡了一整天,没醒。我去找严冰,说我不想再等了,想要先按照兰姐的指示回村子里去种桃树。
严冰说也只能先这样了,兰姐之前还提到了陶人,说要把陶人全都埋在桃树地下。
我询问严冰,严冰也同意了把陶人还给我,不过陶人都藏在了她家里,需要回去拿。
我决定跟严冰同行,顺便也该去给严叔上柱香了。
虽然严冰的家路途较远,但是我们还是选择了自己开车去。在路上足足用了四天的时间,才抵达了严家壮。
严冰也是真的有日子没回来了,她和王允在国外生活了好几个月。我们没有马上进村,而是先去了严家的祖坟,路上的时候严冰已经买好了纸钱和香火。
我也给严叔上了柱香,现在想起来严叔活着的时候老是瞧不上我,又是一阵唏嘘。恐怕如果严叔还活着,现在对我的态度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吧。
没多大会严冰就把我赶走了,说要跟严叔说点悄悄话。我只好远远的躲着,站在山头上往严家庄张望。
大老远的就看到村子里敲敲打打的在办丧事,我们才是回来的第一天,就撞见办丧事的,心里觉得个膈应,很不吉利。
严冰足足在严叔的坟前呆了近一个小时,回来的时候眼眶通红,肯定是又哭过了。只有在严叔面前,她才会再展露出柔弱了吧。
“发什么呆呢?走了。”严冰直接从我身边走过,我迅速跟上。
我们的车还在山下,开了车直接进村。好巧不巧的,我在山上看到的那个出殡的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