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冰站住了,很僵硬的转过身来。她比以前清瘦了许多,不过改变的最多的还是她的眼神。她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了我初见她时的纯真,现在只有疲劳与沧桑。
我们对视了良久,我才开口问了她一句:“刚才是你救了我吗?”
严冰哑着嗓子说是,然后就又不说话了。
我其实是想问一下她的近况的,但是话到嘴巴却变成了另一句:“你是黑袍人那个组织的吗?”
严冰先是震怒,然后眼神变得越来越冰冷:“不是。”
听到她这句话我重重的舒了口气,又问她上次在三胞胎母子煞那个村子的事。严冰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我了,说那次也是她把我从黑棺里救了出来,但是我直接拿桃木剑砍她。
我愧疚难当,说我不是故意的,当时被迷了眼,以为是黑袍人。
严冰又澄清了一件事,说那件祠堂后院的黑棺不是她烧的,我问她是谁,她冷漠的说:“是你的小情人。”
黑猫?我当时就捡到了黑猫的发卡,只是辨别不清楚她和严冰父女在当时扮演的角色是什么。
话问完了之后我又不知道说什么了,严冰也不理我,她和我之间变得很生疏,甚至严冰不掩饰对我的敌意。
严冰拖着伤腿一瘸一拐的走了,我这才想起来问她怎么受的伤?严冰没回头,冷笑了一声:“如果我说是你的小情人干的,你信么?”
就因为这一句话话,我不敢再靠近她了。这句话就彻底的将我们两个化为了对立面,我无法说出我信,因为黑猫在我心里的分量很重。
如果我说不信,那么就意味着我和伤了她的黑猫没没什么区别。
我最后还是只能替黑猫辩解,说她一定是有苦衷的。严冰不再搭理我,我就在她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,到了村口的时候,严冰从才又对我说话:“你回去吧,把那口黑棺烧了。这段时间好自为之,我要去陪陪我爹。”
我从严冰的话里听出,她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跟着我,但是我不好再问什么,因为她从来没有伤害过我,甚至还两次把我从黑棺里救了出来。
严冰走了,我忘记了问她为什么要偷走我们家的陶人。我依然无法确定她和我是不是敌人,但是我确定她不会对我下手。
我回到了村子,走到孕妇表哥家门口的时候,就看到一个黑影蹲在黑棺前。
是黑袍人!我赶紧收敛起呼吸,抽出了银色匕首,慢慢的靠近,当我走到他背后的时候,他突然转过了身子,是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