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厥过去,在地上打滚。还好兰姐这把手枪是小口径,我又刻意避开了骨头,子弹只是在手臂上穿了一个洞而已。
咬着牙,取出绷带,在手上缠了几圈,把手枪也丢到坑里,强忍着痛疼埋上。
之后,我又在坑的周围简单布置了一下,用曹皮盖上,只要不是经过,很难被发现。
但我知道,我做的这些在警犬的鼻子下将无所遁形,所以我才会打自己的手臂一枪。这样就算被发现,在缺乏人证物证的情况下,也可以说自己是正当防卫,减轻刑罚。
回到营地,兰姐发现我手臂上的伤,瞳孔缩了缩,没有说什么,让营地里的医生帮我包扎。他们都是兰姐的心腹,所以什么也没有问,帮我处理好的伤口。
打上绷带后,医生告诉我,必须回去到大医院去缝针和打消炎针,避免感染。最好的情况下,是拍片动一个手术,确保不会留下后遗症。
发生了这样的事,营地我肯定是不能待了,还好王允不在,和其他人打水去了。兰姐立刻派了两个人,送我离开。
临走时,兰姐塞给我们一个大箱子,她很隐晦的告诉我,杨四已经被解剖了,这里是他尸体的一部分,要送回到饭庄一个名叫陈凤鸣的人的手里。
我点头,说知道了,同那两个人拖着箱子往回走。
山路不是很好走,半路上是天气又阴了,没过多久就下起了雨。伤口不能碰水,我找了一个塑料袋裹住,刚弄好雨就下大了。
雨越下越大,最后连成一片雨幕,脚下的泥土掺了水后变得很滑,我们不得不一再小心翼翼的。
大箱子上也盖了一层布,可并不能完全阻隔,我们当即商量就近找一处避雨的地方,等雨小了再走。
他们二人拖着箱子,我在前面带路,山的一旁是悬崖,我很快找到一处凹陷,足够我们三个人躲进去。
悬崖下更加陡峭,我先上去,让他们二人把箱子抬进去,我单手拉住,再由他们爬上来,把箱子拖到里面。
这里显然已经有其他人来过了,地面上还有残留的火堆,旁边放着一堆木柴,因为在山洞中,没有被淋湿。
点燃后,生了一堆火,脱下湿透的衣服,身子总算暖了过来。无意中抬起头,雨幕中闪过一道人影,一眨眼就不见了。
我站起来,走到洞口边缘,朝着雨幕中张望,什么也没有。这么大的雨,根本不可能有人还在外面跑,难道是被火光吸引过来的?
随行的二人问我怎么了,我说没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