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。”陈警官的目光意味深长,甚至让我觉得,他已经知道真相了。
我强压下心中的紧张,回了句肯定,犯法的事情我肯定不去做。
“这样最好。”说完,陈警官不再看我,把烟头扔在地上,用脚捻灭。
这时,法医的鉴定结果也出来了,死者名叫周书同,今年三十一岁,农民。死亡原因是窒息,死亡时间是八个小时前,死前有挣扎的痕迹,鼻腔里发现乙醚的成分。初步判断,死者是被乙醚迷晕后,被放到棺材里钉死,最终窒息而死。
他说完后,陈警官看了我一眼,没有说话。但另一名警察却问道:“你刚刚说,你听到了棺材里有声音?”
“也有可能是我听错了吧。”见到陈警官,我说话也不那么拘谨了,随便找了个借口。
“来人,把他带回局里,还有那边那个人,都一起带回去。”那名警察下令。
“不用了。”陈警官说道,他说这两个人没有嫌疑,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。
那名警察有些不甘心,还想辩解,陈警官摆了摆手,说了声收队。
警察走后,留下技术组,并且封锁了现场,那个黑棺也成了物证,被抬上车,整个拉了回去。
我和司机被赶了出去,发现村民已经起床了,除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点儿黑气外,没什么太大的事情。
我松了口气,看来那个女鬼还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,拉着全村的人陪葬。
从屋子里出来,村里的人好像躲着扫把星一样躲着我,因为我刚来就死了村长,现在又死了孕妇丈夫。我想询问有没有人看到王成立,结果没一人搭理我,有些无奈。
后来,还是一个寡妇隔着院子和我说,昨天确实来了一个人,但他来了就走了,行色匆匆的,问他发生什么,他也不说。
我问寡妇,那个人朝哪个方向走了,走的时候手里有没有拿着什么东西。
寡妇说,那人拿着一把小孩子玩的木剑,一直走出了村子,进山了。
听了寡妇的话,我确定那人是王成立无疑了,他不去守着那个孕妇,往山里跑干什么?
还有那口黑棺,以及死在黑棺里的女人的丈夫,我不在的时间里,村子里发生了什么事?
一天一夜过去了,王成立还没有回来,我的心里没了底,他该不会出事了吧?
朝着寡妇指的方向追出去,我看到了一连串杂乱的脚印,顺着这条路走下去,最后就只剩下两个人的脚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