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起。她心疼的看着我,把我扶到床边,又打了一盆水,帮我擦拭身子。
血迹擦干净后,她用剪刀帮我剪开眼睛被然的通红的纱布,小心翼翼的处理伤口。
过程很痛苦,我整个后颈的皮肉都被割开了,脖子上还有两个血洞,里面的头发丝并未全部清理出来。
严冰很有耐心,用镊子小心翼翼的,把头发丝一根一根夹出来。之后用酒精清洗伤口,涂上药物,包扎好。
转过头,严冰小巧的鼻梁上面,挂着细密的汗珠。她额头减半,脸色很白,嘴唇看不到血色。
“谢谢。”
我笑了笑,道:“不客气。”
严冰住在我爸的房间,王允睡在我房间,我严叔在客厅。晚上,伤口疼的我睡不着,干脆坐起来,走到外面。
没过多久,身后响起开门声,严叔坐在我身边,递给我一颗烟。
我摇摇头,说不抽。
王叔也不强求,把烟放到自己嘴里,点燃深深吸了一口,喷吐烟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