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强忍着不适感,硬着头皮,加快脚步。
半个小时后,一条暗河横在面前,宽十多米,河水清澈,倒映着黑暗。
我和严叔站在暗河边,谁也没有动,相对无言。
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我和严叔说我先下去试试,如果蕨类真的疯长,希望他能帮我一把。
严叔张了张口,我没等他说话就脱了衣服,跳入暗河中。
河水冰冷刺骨,胸口深,水流很急,需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站稳身子。
因为寒冷,身体逐渐失去知觉,我哆嗦着嘴唇,双手紧紧环住身子,身子不停的颤抖。
度日如年,每分每秒都是煎熬,十分钟过去了,我从水里走出来。
严叔用手电光晃过来,脸上露出欣喜之色:“果然有效果!”
我低下头,身上的袍子已经缩小了很多,还有一部分变得干瘪,脱落,漏出里面通红的血肉。
血肉呈白色,看起来很恶心,那里已经被袍子感染了。
这样下去非要发烧不可,但没有办法,再等下去,袍子非要把我活生生吃了不可。在岸上站的一会儿,袍子有开始活动蔓延,慢慢变大。
我重新跳入暗河中,严叔也紧跟了进来,这一次我直接把头都扎了进去,屏住呼吸。
一个小时候,我已经冷的不停打喷嚏,浑身打摆子,额头烫的吓人。从水里出来,身上的袍子已经都被水流冲走了,露出下面腐烂的皮肤。
我强忍着恶心,把烂肉从身上挑下去,拿出纱布包裹,几乎将全身都缠了起来,好像一个木乃伊。
严叔比我严重的多,全身没有一块好地方,严重的地方已经腐烂成了一个坑洞。
袍子消失后,全身都在刺痛,像是被无数根针在扎一样。我想袍子应该有麻醉神经的毒素,否则不可能只是痒,感觉不到疼痛。
站在河边,严叔拿出酒精生火,煮了一小锅粥,里面放了一些药草。喝了身子暖了很多,也不打摆子了,但额头还是很烫,需要慢慢调养才行。
吃过后,严叔拿出羊皮卷,足足有一捆。他将羊皮卷打开,翻找,摊开。上面画着一条线路。他指着三分之二处画的很抽象的一个圈说道,这里就是我们所处的位置。
之后,他又在羊皮卷中翻找,找到了这个溶洞的地图,上面画了很多线路,每条线路上都有简单的标注。比如一个点,一个圈,或者一个叉。
我皱着眉,严叔这份地图太过抽象,外人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