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讯员一拍桌子,上面的文件弹起来又落下,散乱在一起。
两天后,我再次因为证据不足被无罪释放,严冰等在警察局门口,接我回家。
回去后,我第一件事就是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,这两天根本没怎么睡觉,一直被连夜审讯,为的就是撬开我的口。
刚躺下没一会儿,我感觉到一股冷意,便裹紧了被子。可那股冷意非但没有减轻,反而更冷了,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沉沉压住,不能张口呼吸。
我想要翻身,却发现身体动不了了,眼皮也真不开,一双小手在我身上滑动。
“鬼压床!”我心里一惊,第一时间想到郭力老婆领着的婴儿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一直处在半梦半醒之间,一阵铃铛声把我惊醒,猛地睁开眼睛,抓起床头的桃木剑。
“闫明,冷静,是我!”严冰站在床边,手中拎着两个铃铛,面色凝重。
“你怎么了?”她问。
我把衣服掀开,脸色阴沉。在我的身上,密密麻麻的遍布着黑色的婴儿手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