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严母眼泪哗啦啦地掉着,这回真是伤心了,控诉道:“他怎么能这么狠心呢,我只是喜欢他,追求他,想陪伴着他,服侍他,与他过一辈子,他竟然这样无情……。”
严猛听着他娘这些话,整个人都叹气,无奈道:“娘,那是开阳公,大汉元帅。”
“我怎么不知道,若不是这样,我能看上他吗。”严母委屈的很。
“娘既然知道他的身份,就该知道,除非他看上了娘,不然娘是一辈子也高攀不上他。”
严猛把严母回避的一面,血淋淋的剥开。
“娘还是别想开阳公了,那样的身份,本来就不是我们能高攀的。”严猛希望他娘能看开一些,想通一些。
严母沉默久久,才又冒出一句,“反正我不离开京城,有本事他逼死我。”严猛见说的这样明白了,严母还是如此固执,眉头也不由拧起来了,“娘,你在京城的名声都坏了,暂时离开京城对娘是好的,待过几年大家都淡忘了,娘可以再回来。但现在留在京城,不管对娘,还是对
严家都不利。”
“是对你不利吧。”严母瞪眼,“说到底你还不是为了你自己。”
严猛气闷,只觉得他娘怎么那么难沟通,都说了这么明白了,还要死赖京城,这个时候越待下去是越不智的。
离开才是上策。
而且人都是健忘的,待时间一长,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。
可是现在他娘继续待在京城,流言虽然被压下去了,但不会就此止了。
“儿子意已决,娘不能待在京城。儿子要是倒了,严家也倒了,没有了儿子,京城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,娘又如何在京城待下去?”严猛说到这里,又加了一句,“恕儿不孝。”
严猛没有再多说,便走了出去。
严母气闷的把桌上的茶杯茶壶都扫到了地下去,碎了一地,也溅了一地茶水。
在京城住久了,严母是很留恋这里的繁华的,一想到要离开京城,严母万般不愿意。
不说回荆县,严母都不愿意了,更不说去渝江。
渝江那里是最穷的,最偏的地方,倭寇来犯,海盗来袭,最不安全的,严母排斥的很。
回了书房,严猛叫人过来过问着御赐之物的事情,还有府里下人中毒之事,查的如何。
没有得到什么结果,但种种迹象表示,管家有些可疑。
严猛道:“给我盯着管家,看他和什么人接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