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刘氏和小刘氏不愧是姑侄,这一听小刘氏的话,刘氏立马就反应过来了,忙上前去扶着夏童生压了下来,“赶紧躺着,这么多话做什么。”
夏童生瞪眼,发现这个家里越来越没有地位了,刘氏现在越来越不拿他当一回事了。
不过这个时候方氏那边已经引夏贵和大夫进来了。
“夏贵见过叔父叔母。”夏贵微微施礼。
“你来做什么,嫌你爹死的不够快吗。”刘氏已经嘴贱的开口刺人了。
床上的夏童生和立着的夏粮额头的青筋突突跳,恨不得把刘氏的嘴给封起来。
夏童生本来没病的,可一听到刘氏的话,这心胸都发堵,脑袋也发胀,恨恨地瞪了刘氏一眼,两眼有些发黑,头更痛了。
“娘,说这话做什么。”夏粮非常的不悦,自己娘活了一把年纪了,还死性不改。
刘氏立马闭了嘴,夏贵道:“夏裕和夏季到了我那里,听闻叔父病了,我带大夫过来看看。”
“我没病。”夏童生忙道。
“还是看看吧。”夏粮也担心夏童生的身体。
他现在官位不稳,若是父母没了,得守孝三年,甚至两个儿子明年都不能参加考试,他可是希望父母好好活着的。、
夏贵也不多言,示意大夫上去给夏童生看,扫了屋里一众人,夏贵心下摇头。
以前是这家里的一份子,夏贵没那么多感觉,可现在站在旁观者的立场上看,老宅越来越不成样了。
夏富什么都做不成,还是读过书的人,可当帐房不行,做买卖不愿意,抄书卖字赚钱都嫌辛苦,嫌这个弃那个的,一事无成。
夏裕更是,现在就守着家里的几亩地过日子,有几文钱就喝酒下馆子,什么都不顾了。
对于夏粮,夏富倒是高看一眼,只是夏粮人不踏实做事,喜好钻营,急于求成,唯利是图。
若是把这些心思用到为百姓谋福谋利上,谁也拦不住夏粮晋升的。
这荆县的风气在宋县令的整顿之下是越来壏好了,至少比别的地方来说,官吏风气清正许多。
夏粮上不来,可不是夏富阻的,也不是宋县令故意压着。
同僚之间虽有竞争,但哪个地方不是这样,说到底夏粮还是不够稳。
但夏贵知道,夏粮喜好钻营,若是给个机会给他,他能往上爬。
可夏贵不愿意当夏粮的梯子,先不说他们关系不亲近的,就算还是心以前的兄弟关系,夏贵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