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刘氏朝着夏季道:“去找你四叔,跟你四叔说你祖父病了,让你四叔快去城里请大夫来,村里的郎中都去吃酒了。”
说到这里,小刘氏话里也带了几分的怨气,连村里的郎中都去夏贵那里吃宴席了,他们老宅明明和夏贵是血亲,却待在家里。
小刘氏不是不想去,而是夏粮没想带她去,所以这会内心里不满的很,更希望夏裕赶紧过去,最好能破坏夏贵的宴席。
亲爹都生病了,就算是当继出去了,可身上还是父母赐予的血肉呢,有本事夏贵还回来。
夏季离开后,小刘氏就对方氏抱怨道:“亲不亲,姓上分,不说都是姓夏,同一个祖宗,这还是血脉父子兄弟,打断骨头连着筋呢,夏贵怎么就那么无情呢。”
方氏看了小刘氏一眼道:“大嫂,这也是我们有错在先,三弟现在还生气,我们就担待一些,三弟和三弟妹有什么怨恨,我们也受着。”
小刘氏一想到从前的针对和所做所做,动了动嘴,想反驳,却哼了一声,到底没再开口。
妯娌俩这会心情都不好,看着夏贵越过越好,她们还是一样的清贫,就扎心的很。
“说到底还是怪娘。”小刘氏对刘氏这个即是婆母又姑姑的人也有了几分的怨,若不是婆母对三房不好,他们老宅那会像现在这样的尴尬。
而且若没有把三房过继出去,三房哪有今日,就算是三房富贵了,他们也能沾光,哪能只看着夏贵的富贵眼热。
看着三房的富贵,小刘氏眼红的很,恨不得冲上去咬一大块肉下来,可夏粮却不让她闹。
要小刘氏说,不管再过继,再有断绝关系凭证都好,夏贵是公婆生的,天下无不是的父母,你为人子记恨就不对了。
再说父母再偏心,也把你养这么大了,吃点苦受点骂就记恨了,这根本就养白眼狼。
这几年来,小刘氏对夏贵一家是很有微词的,在村里没少找人说理,可惜现在村里的人都向着夏贵,真真是气死她了。
还有娘家,也因为他们把夏贵过继出去的事情,埋怨了他们。
夏贵若没有过继,老刘家那边都是舅舅,可一过继了,关系又远了一层,能一样吗。
再说有刘魁和村长这边盯着,老刘家的人也没法沾夏贵的光。
刘魁和村长这边,是敲打过族人的,夏贵毕竟已经过继了,不是刘姓人,过继的是夏童生的堂兄,嫡亲外家那也是夏童生堂兄妻族那边。
现在夏贵念着河源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