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出一股鲜血来。
步绯颜看着楚西凉衣襟上那猩红的血色，眼睛突然就被刺的有些生疼，别开目光，她的眼神落在躺在地上的阿九身上。
笑了笑，眼神重新冰冷：
“阿凉，你还记得，上一次，阿九想要杀我的师傅，我要杀了他，同样的，你也是替她挡了一次，这是我第二次刺伤你，第一次我是无意的，可这一次，我是故意的。”
步绯颜说完，上前一步，伸手摸了摸插在楚西凉胸口的那一把bishou，笑了笑，笑容中满是苦涩。
“这一把bishou，原本是你送给我，要护我一生的，可是如今，终究还是要我自己走，阿凉，阿九伤我儿子，害我女儿，谋害我师傅，我刺你两刀，划伤她的脸，这件事情，就这么对消了吧。”
步绯颜往后退了一步，垂眸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忘秋，随后又开口说道：
“至于忘秋，从她进宫的那一刻开始，虽然她已经将自己的性命交到了我的手上，但是我终究是不能让她白白的去送死，阿凉，可我又当真不能杀了你。”
她说道这里，声音徒然哽咽了一下，终究是没有办法做到全然的冷漠啊。
“所以，阿凉，就让我自私一会，用阿九的性命，换你放我走吧。”
楚西凉听到步绯颜这么说，胸口猛烈地起伏了几下，还未开口，便被已经涌到喉咙的血液给呛得咳嗽了好几声。
“步绯颜……你休想走！”
步绯颜笑了笑，眼神中的诀别显而易见：“还是你以为，你现在能够拦得住我。”
楚西凉还想要说话，可却已经咳嗽不停，楚西寻急忙伸手拍了拍楚西凉的背，提他捋顺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