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川桥上走四五趟;花川湖的水顺着支流直接流进我们小区,所以从什么时候被水鬼盯上,我还真不太清楚。”
“看你气色不错,说明水鬼留在你身上的阴气时间并不长,所以主要在三天之内考虑。”唐牧北紧盯着那股烟雾状阴气,解释道:“任何小事都行,做噩梦也算。”
“这样说的话……”王衡若弯弯的眼睛顿时明亮起来,“前天晚上大概十点来钟,我从插花班下课回来路过桥上的时候,把手里一直拿着玩的头花掉下去了!后来从桥上下来,我看那朵头花就飘在很靠近岸边的位置,所以就顺着那边的岸堤爬下去,想把头花捡起来。
结果我手还没碰到头花,它就慢慢沉到河里去了。
我脚底下一滑,差点掉进河里。
还好当时岸堤上很干燥也不滑,我就顺着爬上来了,但是衣服鞋子都湿透了。
那天晚上睡着以后,做梦还梦见捡头花呢,梦里感觉河水特别凉,冰的我手疼醒了以后两手冰凉,缓了好久才暖过劲来。”
很可能就是这件事了。
唐牧北看着那团烟雾四处飘散,猜测它们极有可能依靠河水为媒介,只要沾染到受害者身体以后就会附上那层淡淡阴气。只等有合适机会,潜藏在水底的本体就会施法诱惑,使受害人或跳河或溺水身亡。
“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?你是不是发现什么端倪啦?”王衡若好奇问道:“难道是因为我天天戴着那朵头花,算是贴身物品?所以被水鬼拿到,它就能缠上我了?”
“嘘!”猛地冲她摆摆手示意安静,唐牧北低声道:“你可以叫我牧店主,它们都这么称呼我。”
此时他的视线锁定河对岸凉亭里的一位年轻女性。
她年龄大约二十五六岁左右,画着精致妆容,大冷的天穿着件裸色羊绒大衣,里面只穿了件长裙搭配长筒靴。
见他的视线终于从河水中挪开,王衡若好奇的顺着看着河对岸的凉亭中。
那名时尚的女性太过显眼,她当即笑道:“哦,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啊!那是对面街上一家钢琴培训班的老师,这个点应该是刚准备去上班。附近不少学生都报了那个培训班,我之前也想去来着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,就见唐牧北表情凝重起来,这才发现自己好像误会了什么。
“那个女人身上跟今天清早的你一样,有股很淡的阴气,不过看她状态不是很好,显然已经被阴气纠缠很久了。她化的妆很浓,应该是在遮挡蜡黄脸色,你仔细看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