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窦婴大惊,
“当然不是说周亚夫治军这方面,从小事方面,以此来转嫁到周亚夫的头上,然后让陛下处置,让周亚夫回家停职反省就是了,至于停职多长时间,什么时候启用,启不启用那还得凭陛下决断。停职反省的时候就说是奉旨监管让条侯不接触外人就是了。”
“贤侄此计策是过于的过于的。。。”窦婴说不下去了,古人将军立言立行结果直接把人家名声搞臭了,奉旨反省,窝心啊。
窦婴还有点犹豫,
“条侯的脾气大家都知道,如此下不来台怕会出事啊。”所以还得请窦公给陛下进言,然陛下私自给条侯布置点任务,不如研究下战法,比如怎么抗击匈奴,比如怎么样进行马站,我估计没有个三年两年是不会搞出其他事情的。
我明白贤侄的意思了,哎但是怎么样实施呢。其实说句大逆不道的话,陛下也怕您老和条侯过近了。
您不妨让您的孙子侄子的和条侯的儿子发生点口角,打个架,当然得打个狠的,在和周亚夫闹一闹估计就差不多了。
“说了这么多,窦公您也不能太小气给口水喝啊。”
“哈哈哈哈,走贤侄,老夫设宴今天不醉不归。”有此对策大家都高兴了。
一场晚宴也是宾主尽欢,并且认识了窦婴一家的几个比较杰出的子侄,尤其是窦婴的小儿子窦杰和他的侄儿窦仲,对金峰也是推崇备至。
并且说定一起去李家村跟着金峰学习下造纸。来的匆忙,走的时候可就潇洒多了,带着不少家私,还有两位志同道合的伙伴,一行人高高兴兴的出长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