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小楼眉头微微一皱，心中却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。
“我之前用过天河异相中的寒流之力，来施放水箭术，把水箭变成了冰箭。从符文的含义来看，输入的灵力不同，法术才有了差别。但是从符文的本质上来看，却并没有什么不同。如果……”
白小楼眼中亮起了一阵火热的光芒，伸手又拿起了一张符纸。
“如果，我把施放水箭术的灵力，换成了太岳异相的大地灵力呢？甚至……我把它换成虚空之力呢？”
想到就做，念头生出，白小楼忍不住想要尝试一下了。
“这个尝试还是有些危险，以防万一，还是先做个准备吧。”
伸手一震衣衫，雪白的水月袍上亮起了盈盈水光，一道光幕闪现出来，护住了白小楼周身。
“虚空之力，在以前施放水箭术的时候就已经动用过了。事实已经证明，虚空之力用在水箭术中完全没有问题。现在就尝试一下太岳异相的大地灵力吧。”
心神引动太岳异相的大地灵力，蘸满灵墨的符笔上，亮起了一层黄蒙蒙的灵光。一股浑厚而凝重的气息在笔尖流转。
“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呢？”
白小楼微微一笑，吸了一口气，定下心神，符笔落入纸上，一个个灵光闪烁的符文跃然而出。
力士移山经修炼出的大地灵力，在白小楼开启神窍的时候，也曾延伸到了神窍之中。白小楼对大地灵力的操纵同样十分自如。
当整个符咒画完，黄蒙蒙的灵光即将显化成箭矢形状的时候，封禁符文瞬间激发。将这个即将施放的法术封存了下来。
“很顺利啊！竟然真的可以？力士移山经明明是力士之法，根本就没有施法的能力啊。我现在竟然能够用大地灵力画符，这么说……太岳异相的大地灵力，我同样能够用来施法？”
这个发现让白小楼十分震惊。
力士都能施法了，那还要灵师干什么？
“这恐怕是虚空异相的原因了。从本质上来说，无论是太岳异相还是天河异相，甚至那个七彩心莲的心相，都只是表象。我的本质还是虚空异相。”
白小楼拿起大地灵力画出的符咒，心中一阵沉思。
“我开启的所有穴窍，都是用虚空之力开启的。太岳异相和天河异相都贯穿了所有穴窍。
我走的是完人之道，圆满开启九窍，其实根本就没有灵师和力士的区别。虚空容纳万物。所有的力量都可以用虚空异相融汇贯通，汇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