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就走了出去,那身形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一般。
这老头……算了……反正我这辈子估计完蛋了,经脉寸断估计是修复不好了,正好这老头收留了我,不如在这里度过剩下的七年好了。
“扁鹤前辈,等等我,我和你一起去!”
沉吟了一会儿,林若凡迈着步子跟上了扁鹤,和他一起进山采药,至于这药会不会吃死人,那就不在林若凡的考虑范围之内了。
…………
“我扁家世代行医,我祖上扁鹊乃是战国时期的神医,望闻问切出神入化,砭刺、针灸、按摩、汤液、热熨等法代代相传,至今仍然有大夫在用先祖的医疗方法。然而,我作为扁鹊后人,却没能够保住先祖的传承,以至于在这小地方苟延残喘,此恨绵绵无绝啊……”
和扁鹤混熟了之后,林若凡发现,这老头还是挺好的,就是喜欢拿自己当试药员,不管什么药,捣鼓捣鼓就往自己的嘴里塞,林若凡这一个月来过的可谓是水深火热。
当然了,抛开这一点,林若凡还是发现了这老头的优点的,鼻子灵!
不管是什么药,这老头不用看,只需要闻一次,就能说出这药的形状,年份,功效,甚至于生长在哪里都能说的出来。这门功夫可谓是医生梦寐以求的,可是这老头为啥就是搞不定病情呢?
“扁前辈啊……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。”
林若凡摸了摸下巴,沉吟了片刻之后才开口道。
“说吧,老头子这辈子没什么事儿不可被人说道的。”
扁鹤靠在躺椅上,神色暗淡,在他看来,不能将先祖的传承复原,是这辈子最大的错误。
“我说,为什么您一定要复原扁鹊前辈的传承?以您的本事儿,完全可以自成一脉,扁鹊当年也是几百家之长,这才成了神医,您是您,扁鹊是扁鹊,为什么非要成为第二个扁鹊?您是扁鹤,不是扁鹊。”
这个问题林若凡一直憋在心里很久了,这尼玛又是一个和前世那些望子成龙的人一般模样的人,只不过这个老头是自己逼自己。
前世的有些父母,见到有些神童如何如何牛叉,就逼着自己的孩子也要成为那样的人,学钢琴,学画画,学奥数,学这学那的,孩子从小就必须将一天的时间划成好几份,结果玩耍的时间都没有,貌似听说有个孩子才四年级就少年白头,乌黑的头发一夜白头!
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,林若凡就没弄明白了,这该死的起跑线究竟在哪儿?幼儿园说这句话,小学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