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给了见面礼。这些人中,除了秦钰璋及其双生妹妹,其余三个孩子都没见过。
秦临渊的一众子孙都是听着秦子衿的故事长大的,只是一直不曾得见。今日见着真人,少不得要缠着她说一些趣事。秦子衿也乐得亲近这些晚辈,便捡这些年经历的趣事说上几嘴,更是惹得众人羡慕不已。
宴后,一家三口回到紫晶宫休息。多多对娘亲曾住过的这座宫殿很感兴趣,这里看看那里瞧瞧。时值秋天,后园池里已经凋了荷花,结了满池子的莲蓬。多多见状,要便要去采。秦子衿略叮嘱了儿子几句,便唤宫人划了船,载他去采莲。此事被秦临渊的几个年纪小的孙辈得知,纷纷求了来。秦子衿本就希望儿子多跟同龄人接触,见此自然欢喜。
离秦临渊退位、秦钰璋的登基大典还有几天。秦子衿或见见夕日的老臣,或召了几个皇子妃进宫说话喝茶,聊聊家常,日子倒也不错。离着秦钰璋的登基大典还有两天的时候,有宫人来报说太子良娣在紫晶宫外求见。
自梁文斌一事,秦子衿便对这个梁家没了好感。自然不会见这什么良娣了,便让宫人去回她。却不想那娘娣不顾宫人劝阻,硬是强行闯了进来,跪在秦子衿面前哭的好不凄惨:“安宁圣皇,您大慈大悲,求您求求我侄儿罢!他知道错了!”
秦子衿皱着眉,目无表情的看着她:“你且告诉我怎么救?”大慈大悲?这帽子扣的。她又不是南海观音!
那梁氏没听出秦子衿语气里的不快,只道是自己的诚心感动了她,遂胡乱的抹了两把眼泪道:“圣皇您法力无边,要恢复一个孩子的灵根,还不是小菜一碟的事。”秦子衿禁不住冷笑:“照你说的这么容易,这满天下都该是修仙的人了。”
梁氏听的一愣:“圣皇这话,臣妾听不明白!”
秦子衿冷笑:“你不必明白,且去找个明白人来。”这话音刚落,便闻得宫人来报说太子殿下来了。秦子衿让人请了秦钰璋进来道:“璋儿你来的这般快,想来也知道这妇人来求我做甚了。按说这是你宫中的事,姑祖本不该管。可事到如今,姑祖就说两句讨嫌的话。”
秦钰璋闻言立即敛了神色:“请姑祖教诲!”秦子衿使了个眼色,命宫人将梁氏架了出去方道:“先贤曾云,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,以史为镜可以见兴替。作为储君,想来你史书也读的不少。这历朝历代,皇家为了一把龙椅,父子离心,兄弟阋墙,甚至同室操戈。远的不说,你的祖父和曾祖父甚至我和你父皇都是典型皇权牺牲品。帝王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,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