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去看他,来日见了少不得要唠叨我一顿。”李玄清欣然同意:“甚好。那老桑见了我必要拉我与之对弈一局的,你可备得有茶水点心?”秦子衿笑道:“备得备得,还能教你们饿着渴着了不成。”
于是师徒两人直奔临渊崖而去。
那老桑正在树下弈棋,见得他二人联袂而至,欢喜的调侃道:“小俩口到是好兴至,这大半夜的不睡觉,跑来看我老人家。”秦子衿笑道:“有些日子不见您老,想的紧,这不来看看您老人家可好?”
“好,好。那个丫头啊,你呢自个儿找地方给我老人家弹上几曲,有些日子没听到你的琴音了,耳朵有些馋。至于你家相公嘛,就陪我下两盘如何?”秦子衿嘴一撇:“就知你会这么说。也罢,你们下你们的棋,我弹我的琴。”说罢自储物镯中抹出茶水点心来,在一旁搁了。勿自抱到琴坐到不远的石台上,挑拨两声,悠然顿起。
李玄清见此,便同桑老揖了一礼,与他面对面的坐了,黑子白棋的杀将起来。
待一局已定,李玄清以一子之差险胜。那老桑却是哈哈大笑道:“小李子,棋艺见长啊。唉呀呀,真是英雄出少年啊。”秦子衿闻言噗嗤一笑道:“桑老,您见过三百多岁的少年么?他也就是在仙门显得年轻,若是在凡尘,也不晓是多少代的老祖宗了。”这话惹得桑老更是笑的历害道:“丫头啊你不知有些实话是不能说的么。”
秦子衿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,李玄清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。吓得一个激灵,忙站起来道:“那个、桑老啊,您看月已中天,我也打扰多时了,就先告辞了,您和我师尊慢慢下,慢慢下,我先走一步。”说罢,驾起遁光就跑。
待得回到剑屑阁关上房门,方才松了口气,拍着胸口道:“还好跑的快,不然被他抓住就死定了。”话音刚落,就见得桌边坐着一个高大的青色身影,不是李玄清是谁。
秦子衿抖着唇,结结巴巴道:“师尊啊,您、您老怎么在在这里啊?”李玄清嘴角微勾,笑的有些邪气:“你竟不知为师可以瞬移么?”秦子衿哀嚎一声点点头地:“现在想起来了。”转身想脚底抹油,却被他一袖子捞回怀里。“想跑,今天必须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了。”
“那个,师尊啊。纯粹是口误,口误。师尊您最是玉树临风,风流倜侃,人见人爱,花见花开。要不你家徒弟我也不会对您一见中衷情,再见倾心是吧?”这般肉麻的话听得自己都起鸡皮疙瘩,李玄清却是感觉良好,眼皮子都不带掀一下的。之后,突然复上前来头一低就吻上那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