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子衿一身白色法衣,游走在新进城的百姓中间,若遇伤痛者则以回春之术为其治疗,一面等待着七星同门的到来。
她万万想不到,等来的竟然是他。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近,抬首看到那人白衣白发,鹤立于人群之中。近日来因为临洲灾变而微拧的眉,乎而展颜笑了。便是这浅浅的一笑,如春风袭来,拂得万树花开。
“我没想到来的会是你?”她说。
“嗯,许久不见,可还好?”
“安!你呢?”
“亦然!”秦子衿看到周围无数充满敬意又带着丝丝好奇的目光,轻轻一笑:“我们换个地方说话罢!”
“好!”秦子衿带着李玄清一路走回到李勉给自己安排的清幽别院,顺手布了一道结界。于储物镯中拿了家什茶具出来煮了水泡茶,与二人各盏了一杯。李玄清看着几年不见的熟悉面容,心中微动,眼神别是温柔。
“你到临洲已有几日。”
“二日。”
“可有发现?”秦子衿摇了摇头,将这两日所见所闻与李玄清细说了。李玄清道:“人体死而不腐,尸变硬而为僵。僵又为多种,为祸最广者为旱魃,旱魃为虐,如惔如焚,鸟兽绝迹,草木无生。旱魃若伏于至阴之地,五百年而变犼,又五百年变铜毛犼,再五百年变银毛犼,又五百变金毛犼。最后一种,非仙人而不能敌,凶煞非常。若此怪果为银毛犼,便是大邪,你我可要万分担心了。”
秦子衿大惊,幸而她发信回师门,否则对上,非是送了性命不可。“那,该如何是好?我如今对找寻这邪物可是半点头绪也无。”李玄清微沉思片刻道:“此物甚阴,惧阳。白日里恐伏于至阴之地或古墓之中。你且寻这知府来问问,这临洲境内可有这样的阴地?”秦子衿亦觉有理,忙唤了李勉来。李勉进得门来,见园中还坐了位白衣白发仙风道骨的仙人,一时愣了一愣,继而垂下眸去:“微臣参见女皇陛下。”秦子衿笑着道了句:“免礼,这位是我的师尊。”李勉一听心中惊奇亦忙拱手作礼:“参见帝师仙尊。”
“不必多礼,且起来说话罢!”
“多谢帝师仙尊。”李玄清开门见山道:“你可知这临洲境内有甚阴地或是古墓?”李勉低头想了一会道:“古墓倒是不知凡几,然却没有一座有名望的来。”这个秦子衿是知道的。临洲山穷水远,自古以来即非王候封地,亦非什么风水宝地,自不能有什么王族大墓。
“那阴地呢?”
“阴地是有的,临洲境内有大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