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便将它们打了这对簪,想着有朝一日能与你一同戴上。如今......你若是不愿......便罢了。只当我今日不曾说过罢。”男女间以姻缘珠相赠,是有求亲之意。秦子衿红着脸,一面小心的打量着李玄清的脸色,心中甚是忐忑,生怕他说出什么自己不愿意听的话来。见李玄清久久不动,心下浪潮翻涌,又羞又窘。正待收回那玉盒,李玄清却是先一步拿起了红色相思簪插在了她的发间。秦子衿一怔,继而一股巨大的幸福的感涌上心头,甜如峰糖。只闻得他轻笑一声,抬手散了头上的发冠,低沉而兹力十足的嗓音在秦子衿耳边响起:“不知子衿可否可我为梳发?”秦子衿脸若飞霞,心如擂鼓,胡乱的点了点头。摸出自己常用的七宝翡翠琉云梳来,走到他身后,细细的将他一头如丝绸般的雪发梳起,束上七星白玉复翅冠,末了□□那支蓝色的相思簪固定住。
“可还舒适?”她问?
“正好!”说罢一把将秦子衿拉进怀里,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。
月华朦胧,夜色正浓,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。只是静静的相互依偎着,汲取着彼些气息,以为即将分离的漫长时日,增添些前行的勇气。直到东方升起的红色霞光,将二人的发染成一片暖红。
分别的那一刻终于到来。凌云舟起飞的那一刹那,秦子衿看到李玄清眼里的不舍和担忧,虽然转瞬即逝,却已然足够。
经过三天的极速飞行,飞舟于第四天清晨降落在秦国皇宫前的广场上。秦国国师接到消息,与一班皇子公主大臣静候在此,此时飞舟落地,众臣忙上前拜迎。秦子衿看见跪了一地的锦衣华服,心中凄凉。这些人俱是表面惶惶,然真心恭顺的又有几个?想起昏迷的秦晋远和被杀的秦熙,心中忽而一痛,也没有了同他们寒宣的心情,淡淡道了句“都起来吧,前头带路。”便着人安排了七位师兄的住处。
秦子瘊径自去了秦晋远的寝宫。”秦晋远的心腹陈公公远远见秦子衿过来了,便跪地叩拜:“老奴参见明珠公主,公主千岁。”秦子衿弯腰将他扶起,对于这位陈公公秦子衿还是有几分敬重的,不为别的就为他尽心尽力鞍前马后服侍了秦晋远几十年,这就够了。
“陈公公快请起。”
“谢公主。”
“我父皇在何处?”
“在寝殿内,公主请随老奴来。”秦子衿令随侍的人在外边等候,跟着陈公公进了皇帝的寝宫。乍一见龙床上的人,眼睛一酸忽而掉下泪来。秦晋远躺在床上闭着眼一动不动,脸色灰白,若非微微起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