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脏。然而耳朵却好死不死的听到一些奇怪的,暧昧的,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。开始她还以为自己激动过头,耳朵出现了幻听,凝神一听,还真是有人。秦子衿挑了挑眉,往身上拍了张隐息符,隐了气息往声源处摸去,小心冀冀的拨弄灌木丛一看,靠……这太香艳了有木有。
只见厚实的软草地上,两具白hua花的肉=体,麻花似的纠缠在一起,正疯狂地做着活塞运动,ying声浪语不堪入耳——当然秦子衿绝对不会这么骄情。上辈子加这辈子都没机会实践,今日难得有现场版的**动作片,不看白不看,全当学习了。那战斗正酣的两个人浑然忘我,自然不会注意到旁边有人偷窥。秦子衿干脆大大方方的坐在那儿看,反正这对儿野鸳鸯也过不筑基初期的修为,无论如何也发现不了她。秦子衿看得津津有味,时不时的在心里就人家的姿式小声的点评几句:“靠,拧成这样,不会扭到腰吗?”“哇,这样也行?”“高难度啊!”未几,突然觉得后脖颈一阵发凉,刚要回头嘴就被人捂了个结实,纤腰也被人死死扣住挣扎不得。继而眼前一闪,就到了湖边的火堆边上。
李玄清黑着脸一声不吭的盯着她,周身扬起的冷气冻得秦子衿直打哆嗦,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,心底一阵阵发凉。完了,死定了。光顾着看热闹倒把这尊大佛给忘了,这叫什么?乐极生悲!看他的脸黑成这样,自己肯定在劫难逃,指不定怎么罚自己呢!怎么办……?罢了,伸头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就算死也要死的痛快点。如此一想,心里突然轻松不少,眼珠子滴溜一转计上心来。于是抬起头可怜夕夕的道:“师尊,你在生气?”李玄清狠狠的瞪了她一眼:“你还知道师尊在生气?你说你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家家居然偷看人家….….”李玄清涨红了脸,“苟——合”俩字他实在是说不出口。秦子衿瞪大了眼:“师尊你是在气徒儿没有劝介他们么?”
“……劝介什么?”
“劝介他们不要打架啊!”
“……”这哪跟哪啊?小徒儿这思维跳跃的。
“师尊,他们打架为什么不穿衣服,而且打架的姿势还那么奇怪?”
“……”
“那个女人明明被欺负的很历害的样子,为什么还发那种声音,好像很满足很快乐的样子。”
“……闭嘴!”李玄清终于忍无可忍打断她的话。却在见得秦子衿懵懂又有些委屈的大眼睛后,心中涌起一阵愧疚,不自觉的放软了声音:“子衿,听话,把你刚才看到的东西,统统忘掉!”听话?还把她当成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