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XXXX”鲁颂龇牙咧嘴了半天,到底没再吐出什么脏字来。郁闷了好一会方才一脚踹向一旁的柱子:“我他娘是倒血霉了,好事轮不着我,擦屁股的破事都是我干。”乱踹了一通,总算消了些气。其实是那柱子里已被他揣得摇摇欲揣,估摸着再来上两下,就得找人来修房子,颇不合算,只好收了脚。一边扶了扶头上已歪斜的道冠对三少道:“小三儿,你去准备晚宴!我收拾收拾随后就到。”三少没说话,看了眼狼藉的屋内转身出去了。
当霞云漫布天边时,三少已安排好宴席,亲自到寻梦园接秦子衿到掌门所在新安殿,颇有点为她接风的意思。路上,三少还就路过的景色风物为她做了简单的介绍。
且说新安殿的花厅里,鲁颂端坐于正中主位,思索着等会人来了要怎样说话才好。就见得三少伴同一位筑基女修一齐走了进来。但见这女修一身天蓝色法衣,缥缈轻盈,腰间一根同色丝绦系的小腰不盈一握,行走间如弱风拂柳,甚是袅娜。丝缎般的乌发用根蓝色的发带简单的系在脑后,眉目如画,銮鼻朱唇,肤如凝脂,通身的仙灵之气,真个绝代佳人也。乍见之下不免呆怔了半晌,看在三少的眼里却是很有些不愉,又不欲在秦子衿面前扫了自家掌门的脸面,只好重重的咳嗽了一下,那鲁颂方才回过神来。意识到自己失态很是有些不好意思。不过这不好意思也仅仅只是那一瞬罢了,对于这种玩事不恭却又脸皮超厚的人来说,没有什么事是他真不好意思的。因此装模作样的同秦子衿寒宣了几句,双方俱都入坐。其实除了三少和鲁颂并无其他的人,这点正合秦子衿的意,她不是喜欢应酬的人。有些场合明明不认识,还偏偏要装作老朋友的样子,实在令人有些反胃。
菜品虽然摆满了桌子,却大多都是烤肉,剩下的就水煮了。这鬼世界,什么都发达,唯独烹饪方式叫人挠心肝儿疼,难道就没个天才点的厨子么?除了菜,桌上并没有酒,大概是三少知道秦子衿不饮酒特意吩咐了的。在鲁颂过度热情的招呼下,秦子衿硬着头皮每道菜都尝了一两口,扒了一碗灵米饭算是解决了肚子的味题。用过晚膳,已是月上稍头。鲁颂请秦子衿移步中庭,让人上了茶水点心,便开始侃山。从上古秘事侃到今朝圣贤到自己的光辉过往,喷出的唾沫星子几乎能淹死一地蚂蚁,却绝口不提李玄清的事情。眼看月已中天,秦子衿哪里还耐烦再听下去,干脆掐断话头,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的来意。鲁颂虽早有心里准备,待听到秦子衿亲口说出来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阵下沉。
鲁颂沉默了好一会儿,方才慢慢